子一酸,而好在我忍住了眼泪,我就这样盯着那条红痕,沉默着。
坐在那里大概十五分钟之后,有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人奔到我们面前来,他递给徐志勇一张票说:“哥,买了福建厦门的,还有3分钟发车,在5号检票区。”
那个男人瞄了我一眼,他小心翼翼询问说:“哥,要不要我去多买一张票?“
徐志勇淡淡地瞥了那个男人一眼说:“你回去睡觉吧。”
那个男人走了。
徐志勇冷不丁对我说:“手机拿来。”
我漠然地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人,他最后自己从我口袋里面掏了,他把我的手机后盖掀了,把那张我才补回来的手机卡抽了出来,他又把手机扔回来给我。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徐志勇站起来,他拖着我的行李,又是一把拽着如同行尸走肉的我,朝着5号检票区去了。
车很快过来了,徐志勇将我的行李箱寄存好,在其他乘客都上了车之后,徐志勇将我推搡着上了车,在车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徐志勇对着一脸漠然的我,他突兀地提高了声音说:“李橙,对不起,我没得选择。”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面嗡嗡作响,车在慢慢地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徐志勇还站在那里,隔得太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朝着我这边挥了挥手。
车很快开走了。
我就这样,在彻底失恋的夜晚,在彻彻底底被打垮的夜晚,在还没有缓过劲来的夜晚,在这个孤立无助一无所依的夜晚,也在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的夜晚,被徐志勇看似轻描淡写却强势霸道地,像打发一只没有人要而迷惘不已的流浪狗一样,送离了深圳。
这一切听起来很骇人听闻,这一切听起来更像一场闹剧,但是我确实就在福建扎根了下来。
刚开始我确实因为简历上写着曾经在博联这样的大公司做过设计跟过项目而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可是我第一次出去见客户,却因为闻到了皮革的味道,最后跑去洗手间吐个昏天暗地。
于是,我没能过试用期。
我需要钱,我第一次那么迫切地觉得自己特别需要钱,我没有办法将时间浪费在无望的一场又一场的面试里面。
于是,我在县城的菜市场里面租了个小小的档口,我开始卖我自己做的手工香肠。
不知道是我做香肠极具天分,还是那些都当过妈的老太太看我一个女人腆着大肚子还必须提着两桶水健步如飞,看到我才二十多岁就披头散发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