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那边,沈国平却是带着人去深山里训练近四个月,终于回来了。
北大荒的冬天很冷,他的嘴唇干裂的几乎都是血口,手上也有几处冻伤。
李国梁看到沈国平的那一刻,一时没认出来,晃了一下,认出人后一巴掌落在沈国平的肩上。
“你确定你不是出去自虐去了?”
沈国平整个人看着更黑了,但是目光却比以前更犀利,带着渗人的光芒,仿佛一把被开刃的利剑。
沈国平说,“出去训练,我又不是出去比美。”
李国梁说,“你还是先把手上的冻伤处理一下,这玩意根深蒂固,以后年年冬天犯。”
冻伤就是这样,伤口好了,冻坏的地方,每年冬天都会又痛又痒。
在北大荒这种地方,冻伤的情况最多,大家在外面多会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尽可能不被冻坏。
沈国平在这边待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无非是不上心,或是借着训练发泄心里的郁气。
李国梁想到这些,又拍拍他的肩,然后小声说,“我去首都办事的时候已经揍过王建国那小子,帮你出了口恶气。”
沈国平蹙眉,“他说的没错,本身就是我不该伸手干预。”
李国梁才不管这些,“我不管,反正我看他就是不顺眼,要不是他,你上次怎么可能不提干?”
沈国平说,“事情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起。”
李国梁说,“对了,有你几封信,都给你放抽屉里了,你抽空看看。”
又说了这些日子往部队里打电话给他的人有谁,提到了王建国也提到了何思为,沈国平听着,并没有做声。
李国梁让他先洗漱,说晚上和他好好喝一口,这才离开。
沈国平没有去洗漱,而是自己走过去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一叠信拿了出来,从上到下一封一封看来信人,直到看到熟悉的笔迹之后,他停了下来,将其他的信都放桌子上,将何思为写给他的信打开。
信里面说要和他见面再说。
别的什么也没有提起。
一张信纸上,只有短短一句话。
沈国平反复了看了几次,还将信纸翻了过来,确认只有这一句后,他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的更紧。
他重新看了一下回信,然后才将信放下,目光看着窗外,目光里却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良久,沈国平重新拿起桌上的信,目光落在目期上面,应该是收到他的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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