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在沈营长的额头上,忙了半个多小时,沈营长脸上的红色退去了,车晓才停下来。
何思为递了手绢过去,“车同志,擦擦汗吧。”
车晓笑着说,“谢谢,我自己有。”
她从兜里翻了翻发现没有用,不等何思为再递过去,就看到她起身去了墙上沈营长挂着的外套旁,伸手在外套的兜里掏出手帕擦了额头的汗。
何思为把手绢收起来。
车晓笑着说,“我有点洁癖,不喜欢用外人的东西,希望你不要介意。”
何思为说,“理解。”
她也有轻微的洁癖,也是这些毛病。
车晓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眼里也荡着笑,仿佛世间没有任何烦心事,这样的笑也很有感染力。
她笑盈盈的打量着何思为,“你看着很小,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情况,看到你之后,你说你十八岁我也相信。”
何思为笑着说,“个子小占便宜了。”
车晓咯咯的笑出声,“你很幽默,难怪你能与国平走的这么近,他性子冷,旁人轻易和他做不成朋友。”
何思为笑笑,“从认识到现在,沈营长一直很照顾我。”
车晓说,“他乐于助人,不过你也有你的优点,你能入沈爷爷的眼,说明你本身就很优秀。”
何思为说,“多谢你的夸奖。”
车晓健谈,但是何思为显然并不擅于应对这样的场面,她说,“车同志,我把水倒了,再去看看粥,好了的话我端过来。”
车晓挑眉,目光对上何思为的目光,那里面有一种何思为看不懂的东西,还不等她去分析是什么,那抹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思为,那就辛苦你了。”
何思为说是应该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而车晓的目光,在何思为出去后,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透过窗户打量着远去的背影,心想真奇怪,看何思为的态度,与沈国平并不是未婚男女关系。
刚刚说话时,她也有意让对方误会,甚至抢了未婚妻该做的事,但是对方也没有反应。
回想沈营长也不喜欢谈论他感情的事。
车晓唇角扬了起来。
转身回到床边,看着昏睡中眉头还紧皱的冷俊脸颊,车晓垂下眼帘,垂在身旁的手握了握,最后抬起来对着冷俊的脸轻轻的抚了上去。
原本昏睡的人,猛的睁开眼。
车晓吓了一跳,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她还是稳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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