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反应,防止被路过的飞船发现。
紧接着又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检测不到能量反应方向的情况下,如何找到传送门,而思考出的答案则是反向利用对方的能量遮蔽,哪里遮蔽得越严,哪里就越有可能是传送门所在的方向。
“你们是如何突破安保封锁的?”席勒又问。
“我发现文字内的标识是英语,觉得他们可能用的是人类的软件系统,于是就找到了一个接口,骇入他们的内部网络,把能解锁的东西都解锁了。”彼得说。
“有一部分物理防御没有办法解锁,就用定向爆破炸开。好在他们人手不多,钢铁侠用无人机拖延他们的步伐,我趁机搭设炸弹,突破很成功,就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
“他们把守卫都调到了传送门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我们给堵住了,并且其中几个变成了牛头怪物。房间空间有点小,我们在那里施展不开,差点就被打中了。”
席勒知道,这应该就是他之前听到的耳机里骚乱的来源。牛头怪物冲进了他们所在的房间,把他们逼退到了角落里。
没等席勒继续问,彼得就说:“不过我发现这群怪物虽然力大无穷,但没什么智商,而且还特别暴躁,随便一挑逗,就会跟着我跑。”
“于是我就故意引着他们往人堆里冲,那些守卫怕被踩死,慌乱的往外跑,乱起来之后,谁也顾不得谁了,我们就趁机溜走了。”
席勒发现,彼得的思维和斯塔克差不多,都是遇到问题解决问题,这显然是很正常的逻辑思维。
而席勒的思维并不是这样的,准确来说,他有这样的思维,但是并不常用。
他在遇到问题之后,首先思考的并不是如何解决这一个问题,而是思考,既然都已经有这个问题了,那还会有什么问题。
斯塔克和彼得是一条直线深入思考,这条线思考完再换另一条线,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正常人大部分都是这样。
席勒则是直接开始发散,从一个问题想到另一个问题,然后再从另一个问题想到更多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一个不同的点。
紧接着他开始同时对这些问题进行深入思考,由这些点织成不同的线。
在思考的过程中,他会努力优化线程,比如,某个问题直接解决可能会简单又有效,但如果用另一种方法同时也能部分地解决另一个问题,那席勒就会采取后面这种方法。
在多个问题的多个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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