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看向西本健的眼神愈发不善。
“关于那个怪盗魅影,你是怎么看的?”黑岩辰次又问道,“你觉得他发现我们的生意了吗?”
“要是被发现了,预告信上的目标就不是麻生圭二,而是我们了吧!我觉得先不用操心怪盗魅影的事,他现在估计也跟我们一样,在警视厅的搜查下焦头烂额着呢!”
“我们还是接着来谈谈警视厅的问题吧。你觉得我们的伪装能维持多久?”
“……不清楚。虽然剩下的毒品还有那架钢琴都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但是警视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是那个毛利小五郎,我今天看了些关于他的报道,别看这个男人表面上不靠谱,其实深藏不露!我们绝不能大意!”
“是啊,任何会危害到我们的不稳定因素,都应该尽早排除……”
说到这里,两人阴恻恻地瞥着仍然焦躁的西本健,眼神里的血腥气愈发浓郁。
…………
西本健终究还是平平安安地回了家。川岛和黑岩两人虽然已经起了将疯疯癫癫的他提前排除的想法,但如今毕竟是非常时期,二人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杀心,放了西本健一条生路。
西本健对自己凶险的处境仍然一无所知,丝毫不知道自己险些就要死在那间无人知晓的木屋。自两年前龟山勇死后,他的精神就已经被捕风捉影的谣言给摧毁了大半,在几个月前亲眼目睹了麻生圭二的鬼魂后,他的精神更是被彻底击垮。
对于现在的西本健来说,黑岩和川岛二人跟自己是一条绳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只能相信这两个跟自己一起长大、一起贩毒、一起杀人的挚友了。
西本健哆哆嗦嗦地回到家。他站在门前,神经质地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在确认了附近没有鬼魂出现后才推门进屋。
一进屋,精神紧绷了太久的西本健终于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对警视厅和麻生圭二的恐惧折磨诅咒着他的心脏,即便使用毒品麻醉也难以抑制。
但是即便到了这种境地,他也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愿,并不觉得这一切是他自作自受。
痛哭了好半天后,西本健的呼吸才逐渐平稳起来。他摊在肮脏的地板上,四面八方都是堆积了好久的生活垃圾。依照之前同伙的命令,他不得不将自己存储的毒品全部清理掉,减少暴露的风险。
但这时毒瘾发作,无法克制的西本健只能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将自己的胸口都抓挠出血来。他用丑陋的姿势在肮脏的地板上缓慢爬行着,想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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