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不尴不尬,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司马相如。司马相如摆摆手,轻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相如也爱莫能助。”又仿佛自言自语地大声道:“相如受不得这衙门大堂,压抑的氛围,出去走动走动。”说着,一边用手指指公孙施的背影,一边向外走去。
晁衡走到公孙施面前,憨笑道:“施儿,为何如此艴然不悦?”公孙施装作充耳不闻,转了个身,晁衡无法只好又走到另一面,说道:“方才我亦知言语不妥,向你赔罪了。”说着,作了个揖。公孙施依旧不理不睬,又转了个身。
晁衡叹道:“也罢,既然施儿你怒气难平,不想见我,我出去将宴席安排妥当,再来请你。”说着,就要出门,公孙施腾地一下,站起身,大叫道:“你回来。”晁衡转过身,只见公孙施已是泫然欲泣。
公孙施哽咽道:“公子是何意?施儿听闻邛人围城,放心不下,千里迢迢来寻你,本以为会让你心有所动,哪知你却毫不领情,依然将施儿推向别人。莫非施儿长得蛇眉鼠眼,要靠公子撮合才能嫁得出去?还是公子觉得施儿纠缠不休,早已心生厌恶?”晁衡苦笑道:“施儿何出此言?我岂有此意。施儿前来,我喜不自禁,又怎会厌恶。”
公孙施道:“只怕公子心口不一,既然如此,施儿不再打扰,告辞!”说罢,泪如雨下,向外走去。晁衡疾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温言道:“施儿,我亦非草木,岂能不知你心。只是......。”公孙施摇头道:“若是公子有难处,就不必多言,只当施儿从未来过。”说着,想要挣开晁衡的手。
晁衡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叹道:“我乃飘泊不定之人,说不准哪天就死于非命,岂能连累你。”公孙施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施儿乃不登大雅的江湖中人,可随施儿去名门,如何?”晁衡道:”施儿你曲解了。我早已有正妻,即便你是名门之主,我亦难给你名分,又怎敢让你受得如此委屈。“
公孙施抬头看着晁衡问道:”二人中,谁是正妻?“晁衡摇头道:”皆不是。正室远在灊山,代我尽孝,因此并未前来!“公孙施疑惑道:”在灊山?“突然想起什么,惊问道:”莫非是田婉儿?“晁衡惊讶道:”婉儿远在万里之外,施儿如何知晓?“公孙施奇道:”莫非公子不知她的出身?“
晁衡摇头道:”曾听婉儿说起,自幼便与田耘相依为命,但令我奇怪的是,她父母皆在世,此话不知从何说起?“公孙施这在明白,二人未将真实身份告诉晁衡,是怕晁衡知晓二人父亲乃邪道阴阳门的门主,嫌弃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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