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来,来,孤给小舞儿插上发簪,记得这是孤送你的礼物,寓意和美平顺。”
殿内所有的宫女,从花火花燃到菡萏,所有人都对花舞投去艳羡的目光。
皇后小气是众所周知,即便给花舞弄了一百抬嫁妆,那也是必须走的形式,躲不掉。
再说了,到头来还是他姓孟家的东西。
其他时候,想要从皇后这里得到一些东西是万难的,而今日给花舞的这个玉簪看起来不起眼。
却是体己和关爱的象征。
每个人都不得不再衡量花舞在皇后心里的位置。
花舞倒是不在意,她觉得她的戏班子马上给皇后的分红就分分钟可以买好多这样的玉簪。
她和皇后目前还算是小小的利益共同体。
一切停当后,花舞照镜独揽,也甚是满意。
14岁的身体虽然略偏瘦,也有一六五的身高了,再穿上一双略高的绣鞋,人整体看起来很有气势。
而浓艳的妆容在花舞的脸上,并不显得俗,反而是一种特有的明艳大气。
众人又都暗自称赞。
......
午后,鞭炮齐鸣,喜乐满庭,花舞踩着红毡上了大轿。
坐在硕大的花轿里,花舞心如止水。
她这两日修炼精神力,可以高度凝练地静听十米之内的声音。
喜乐声,人群的嘈杂声,像电影里的片段,她可以一段一段取舍的听。
人群里有个男人低声道:“太子妃就是那日穿着大红蔷薇花衣衫的女子啊。”
“是啊,坐庄赌镇国公输赢的那位。”
“呵,原来是她啊!”声音里是鄙夷,似乎对所谓太子妃的这种行径很不耻。
花舞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人缘和魅力这事,可不是一蹴而就。
“不过听说这次镇国公打赢了,名额被赢了去。”男子又转换了话题。
花舞不想再听这个话题,花轿也渐渐地走远。
不知道绕了多少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显摆。
总之,一个时辰后,缓慢如蜗牛的花轿才抬进了太子府。
鞭炮声,更响的喜乐声。
以及喜婆的叫唤声。
花舞走下花轿。
没有孟夏的迎接,只有楠竹和楠兰搀扶着她往里走。
实际上若不是头上有着喜帕,她倒是无惧一个人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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