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料慕宜嫣,沈夏当天未跟着慕弘苍回去,带着自家的贴身丫鬟秀竹,一同留在了将军府。
这两日内,沈夏为了方便,便落住在慕宜嫣阁房旁的小屋。
本是给她安排在前院的阁房里,可沈夏为了以防发生意外情况,能第一时间赶去,才要求住在慕宜嫣隔壁。
在慕宜嫣昏迷不醒的两日内,就连沈夏都未有他那般用心,几乎每日每夜都守在女子榻边。
仅仅几日的时间,顾渊肉眼可见憔悴了许多,沈夏看着他整天每日每夜,不吃不喝地守着,忍不住摇头叹息。
看着下人一遍遍将饭菜热好送来,沈夏也不记得这是今日第几次回了,见久了,心底不觉有些恼火。
见下人叫不动,曲文瞧见顾渊这般模样,愈发担心他的情况,语气很是焦急地说道:“二爷,你还是先吃些吧。”
“没胃口,撤了吧。”顾渊头也未抬一下,依旧是自顾自拿着热帕子,一遍遍轻轻擦拭着女子的手,宛若擦拭着一块奇珍异那般,小心轻柔。
“二爷,你已经几日未进食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曲文嘴边的话还未说话。
沈夏恰好端着煎好汤药进屋来,看着顾渊仍旧是自暴自弃的模样,火气便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沈夏重重放下手中的东西,响声打断曲文嘴边的话,还未来得及反应,女子便二话不说地走了上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不吃东西不睡觉,你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是想等长公主醒来,瞧见你这副模样,可怜你心疼你吗?”
蓦然,顾渊手上动作忽的一顿,紧紧握住手中那块帕子,咬牙沉默不语。
他这副沉默的模样,更是激怒了沈夏的火气,实在忍无可忍,便开口直接说了一句:“懦夫!”
一句话似戳中了顾渊,那只抓着帕子的手,倏尔加大力道,在众人看不见的视角下,颤抖着。
曲文听不下沈夏这般说二爷,瞬间抬起首看着她:“寒王妃又凭什么这般说二爷!”
“就凭他现在这副自我颓废,暗自神伤的模样,又和女人家家有什么区别?”沈夏直接回怼,看不起顾渊的意思,已经不能在明显。
“二爷是……”
曲文嘴边的话还未出口,一直未出声说话的男子,倏尔侧首低声吼道:“够了!想吵便出去吵,别在这吵到蛮蛮。”
闻言,曲文面色悻悻地别过首,步子微微后退了几步,决定闭嘴不再和女子争吵下去。
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