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下直右脑子有些乱但又抑制不住的生出喜悦之情,因为如果宫下利足死了,自己就是爸爸唯一的儿子!
哪怕是私生子,父亲也会将原本投入到宫下利足身上的资源投到自己身上,自己今后的人生将截然不同。
毕竟他对宫下利足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甚至是怀恨在心,因为他每次见面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不屑和鄙夷。
没人喜欢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青山秀信看着龅牙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起来你的骨头很硬。”
“不算硬,但也不是什么狗都啃得动。”龅牙青年含糊不清的挑衅。
虽然他话很硬,但眼底深处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恐惧,毕竟刚亲眼看见青山秀信一拳打死自己的同伴。
这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强烈了。
“每个人在经历真正的痛苦之前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硬汉。”青山秀信摇了摇头,从沙发上起身的同时拿起桌上的牙签盒,蹲在龅牙青年面前抓住他的右手,抖出一根牙签直接快准狠的刺进了他大拇指的指甲缝隙里。
噗嗤!
“啊啊啊啊!”
牙签刺入指甲缝的瞬间,龅牙青年浑身的肌肉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上青筋暴起,五官扭曲,身体不断颤抖着,汗如雨下。
他的右手大拇指指甲已经被牙签撬得鼓起来,鲜血染红了整根手指。
宫下太太和宫下凉子都被吓得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互相抱紧了对方。
宫下直右同样是头皮发麻,下意识把手往背后藏了一下,似乎隐隐感觉自己大拇指此刻也有同样的痛感。
“痛不痛?”青山秀信轻声问道。
龅牙青年目赤欲裂,咬牙切齿道瞪着青山秀信,似乎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不断急促喘息,没有求饶也没有骂青山秀信,因为痛得说不出话。
但从眼神能看出他不想求饶。
“我很久没有亲自审讯过犯人了,你有福了。”青山秀信笑了笑说道,手上发力缓缓将龅牙青年的指甲盖往上撬,“看是你的指甲盖先被撬开,还是嘴先被撬开。”
……
一旁的宫下凉子和宫下太太已经闭上了眼睛,宫下直右虽然也感觉到生理不适,但还是强忍着难受硬看。
“啊啊啊啊啊!”龅牙青年痛得死去活来,脸色苍白如纸,终于是扛不住了,吼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显然,你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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