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平静地一句轻唤声让璃正想要抬脚走上楼梯的脚步微微一顿,下一秒,一阵剧痛从后心处传来。
脑子不由地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竟然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鲜血缓缓地浸染了地面,浑身开始发冷。
璃正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地看着开始狂笑的绮礼。
那是他从来没有看过的笑容,如同获得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一般,异常开心的笑容。
“你!”璃正刚想说着什么,却不想绮礼的手中突然出现四把剑刃一般的短刀被五根手指夹着,如同爪子一般狠狠地朝着他扎下。
绮礼竟然看自己的父亲还能动弹,竟然还要补上一刀。
“真是罪过呢…”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他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丧心病狂至极的绮礼,已经彻底地崩坏,心灵已经彻底地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果然啊,那种惊骇至极的表情,每每想到都异常的有趣啊!”绮礼不由地掩面大笑起来。
“接下来…”他缓缓地站起身,冷漠地转过身,看着空无一物的石壁,好似透过石壁在眺望着什么。
那是他的师父,远坂时臣的住处。
夜晚,师徒两隔着一张小桌,缓缓地坐在沙发上。
“没想到,你在走之前还想着我这个师父。”时臣笑着说道。
“师父这些时日对待我如同对待自己孩子一般,一想到即将很久见不到师父,我就想来见一见您。”真的就是绮礼的嘴,骗人的鬼。
“你能如此有心,我这个做师父的,也颇感欣慰,能教导出你这般出色的弟子,我也是三生有幸。”也不知时臣说的这些话是客套话,还是真心话。
魔术师,向来肮脏。
冠冕堂皇之词,时臣从来都不会有丝毫的吝啬。
“也多亏你这次来了,我左思右想一番,觉得还是保险一点好,这是一份遗书,如果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发生了,也好为凛做下个准备,我希望在这次圣杯战争之后,你能作为师哥尽心教导凛,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不测,你便是凛长大之前的监护人,同时教导着她魔术的一切。”
绮礼微微一愣,郑重的收下,认真地说道:“我一定会做到的!”
殊不知此时的他内心之中,早已狂笑不止。
如果时臣此时不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估计都会乐的在地上打滚吧。
“如此,我便能放手一搏了,这最后一战,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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