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膛中跳动。
自由人们不愿认可蓝蔷薇校官的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驳斥对方。甚至许多人隐约认同了银发中校的话。
“你们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瞧帕拉图人。”斯库尔上校的声音从法官席传来:“帕拉图过去存在、现在存在、未来也将存在。只要帕拉图人还在,帕拉图就不会灭亡。”
自由人们有些发懵,加斯帕尔·贝伦特皱起眉头。
斯库尔上校缓缓站起身,面向大议事堂内的所有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这三场审判,我们需要由全体新垦地的自由人担任这三场审判的法官。
“格罗夫·马格努斯和他的走狗将凡是反对他的人民,都视若猪羊,他自己则主动扮演起屠夫,从未想过他的权力究竟来自何方;
“阿尔帕德·杜尧姆和他的部下声称是为了保护人民而从人民手中攫取权力,然而事实上,他们沦为暴君和僭主;
“联省的军人高喊着‘拯救联盟’,所作所为却无一不是在践踏联盟。”
“红蔷薇、蓝蔷薇、联省人,他们每一方都要为帕拉图内战负责。他们所选择的道路,都注定通往毁灭。”斯库尔上校平静的声音中蕴含着力量:“如果想要避免悲剧的命运,我们就必须踏上一条与他们都不相同的道路。”
大议事堂内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即使许多自由人事前已经猜出“新军团”召集他们的目的,也不曾想过靴子真落地时会如此沉重。
斯库尔上校停了一会,让自由人们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同胞们,你们已经旁听了所有审判。现在,决定你我、决定新垦地、决定帕拉图命运的时刻到来了。”
穹顶之下的人们不自觉提起精神。
“究竟是重蹈覆辙,还是要走一条与他们都不同的道路。这个选择权,我们交给你们。”斯库尔·梅克伦一字一顿地向自由人大会发出请求:“遵循你们的良知,做出最终的裁决!”
说罢,他拿起已经断掉的木槌头,重重砸在底座上:“带前两组受审者上庭。”
随即,三队宪兵将萨内尔·卡罗伊、纳吉·莫达奇以及奥尔德·费尔特押上法庭。
比起身在审判席的加斯帕尔,红蔷薇的三位校官颇为狼狈——因为他们都被塞住了嘴巴。显然,对话已经结束,斯库尔上校不打算再让他们开口。
斯库尔上校高声点出第一个名字:“萨内尔·卡罗伊!”
审判席上,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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