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土地,不论风吹雨打战乱,只要土地的归属明确,就是被火烧过,每年只要有人来租,地主就能活下去。现在轮到房地产了,只要大楼不倒塌,社会制度不发生明显的变化,大楼的房租,也一样不怕风吹雨打,我们每年坐在家里,唱着歌儿、抖着腿,就能把钱挣了。
这叫什么?这叫稳定的剥削效率。搞资本运作,底层逻辑,推不到持续剥削社会剩余价值,那也叫搞资本?如果每次都是自己承担风险,拼着人力、物力,努力搞开发、搞建设,最后就算做成了,还不见得能挣大钱,这也叫搞资本?这踏马叫建设社会主义啊!”
滕增岁反问道:“不好吗?”
“当然不好!”梁鑫盯着老滕,眼珠子直勾勾道,“阿公,我从小到大,课本里都很明确地教给我一个概念,我们的国家,目前所处的阶段,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滕增岁陡然间,心头一凛。
梁鑫继续道:“阿公,什么年龄的人,就干什么年龄的事情。国家也是一样的,处于什么阶段,就做什么阶段的工作。更大的目标,一定要放在短期目标已经完成的前提下再去做。要先学会爬,再学着去走。不能好高骛远,要尊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要明白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要稳扎稳打,牢固基础,步步为营。”
老莫沉声道:“扯远了啊。”
梁鑫道:“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我们既然已经做了这个事情,就要尊重大自然,剥削是一定要剥削的,还要稳定剥削、长期剥削,光明磊落、大张旗鼓地剥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人干嘛?至于剥削来的部分,我们上交之后该怎么分配,那就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
“你可闭嘴吧……”罗立林哭笑不得,赶忙把话题往回扯,“伱就跟我们讲,具体这个事情,你想怎么去办就好了。”
“简单。”梁鑫道,“思路是很简单的,现在全国大概有三百个地级市,但我们的摊子,不需要铺得那么大,我认为只需要覆盖两百到两百五十个城市,就足够了。因为像S市、B市或者H市这样的国际级大城市,他们是有足够的人口和市场需求,做到一个顶俩甚至顶仨的。但为了保守起见,我建议每个城市最多只投建两个之内的,商业中心或者说商业广场……”
“什么意思?”滕增岁问道。
梁鑫解释道:“阿公,我问你,一座城市的CBD也就是商业中心区域,他们一幢大楼,每年的房租能有多少?”
滕增岁道:“那得看怎么算了,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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