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电话响起来，他皱眉接起来：“我亲爱的约翰，你知道，现在是M国的深夜，我最美好的时间。”
所以，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你赞扬的，那位东方天才！”
“哦，你是说吴，对，很有趣的小朋友，她的孪生素数猜想很精彩，若不是时间晚了，我很乐意推荐她做一个小时的报告！”
“呵呵···或许不用你推荐，现在看邮箱，我给你发了一篇论文，你的小朋友，宣称她又证明了波利尼亚克猜想！审稿吧，安德鲁，我去通知其他人！”鲍尔斯啪嗒挂了电话，继续下一个。管他时差不时差，他这里是工作时间，以他为中心。
“波利尼亚克猜想？”安德鲁惊得差点儿把手里的红酒杯捏碎，“这个小朋友可真的是能给人奇迹的惊讶！”
如果真得证明了，一个小时报告，真不用他推荐，组委会自得为这样的重大成果开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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