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比地球来说显然是点歪了。
清廷的造币厂造的钱币在此时已经算是好的,但比起诅咒沙漠流通货币来说就显得歪瓜裂枣。
金币正面是一颗大眼珠子,仿佛在提醒诅咒沙漠的人们——我,沙漠皇帝,时刻盯着你们!
背面中间有个圆圈,圆圈内是符文之城的俯瞰图,细节满满,无法想象是如何轧制而成。外面一圈有包括巨甲虫等动植物迷你图形。
金子较软,不好铸造,这应当是合金,但含金量应该挺高的。
满-洲里有金匠,赵传薪准备抽时间找人量一下。
……
巴当阿、布隆阿、车和札三人今日随骑兵团一起北上进入荒地,胜福与波迪格日勒守东西两头的家。
因为普提洛夫生死不明,境内尚有众多溃兵。
一人双马,隆隆声盖过了数千人小镇的喧哗。
这些一旦上马就多了许多肃穆与游刃有余的汉子,遭到胪滨府百姓的指指点点。
他们低声议论这次北上会战是螳臂当车还是势如破竹。
持有前者观点的人占多数。
他们的看法是:
“知府大人能打败六千人,是因为六千人分在两头了,还没有火炮。这南下的八千俄兵不同,他们是从各地驻军抽调的老兵,海参崴的火车运到了断轨处,那些在日俄战争幸存的精锐会让知府大人看清形势——沙俄,远比他想象的要强。”
汉民听了沉默,蒙人听了迷茫,俄人听了不胜欢喜。
……
普提洛夫在海拉尔和北岸的一座盐池外,身体佝偻的宛若一具冻毙的尸体。晨鸟的群鸣没能吵醒他,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也没能掀开他的眼皮。
他醒来是因为一头野猪在池边舔舐盐巴,哼唧声惊醒了他作为人类求生的本能。
第一时间抽出腰畔的纳甘转轮,抬头又不失谨慎的打量,那野猪一心舔舐池边的白色痕迹顾不上理会他。
海拉尔河是原始森林与草原的中间过度地带,这些下山的野猪唯一的天敌是人类,草原放牧旗人又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轻易招惹它们,打猎自有林子那头的索伦人去做。
所以野猪长的膘肥体壮。
普提洛夫看着野猪,想起了他们沙俄传承数代的肥头大耳贵族,而他不过是靠军功崛起的后起之秀。
普提洛夫在胸口划了十字,喃喃自语:“伟大的圣父,就祈祷你,为的是随时随事帮助我,教我脱免于世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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