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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取出毛巾擦拭脸上、身上的血迹,将苗刀清理干净,将沾了血的毛巾随手丢在地上。
他点上一根烟,叼着来到柜台,见那些小册子的经史子集果然印刷的很精美,便挑挑拣拣的拿了一些感兴趣的带上。
将这里的钱席卷一空,蚊子腿也是肉。
然后,他用精灵刻刀割了一块板子,在上面刻了一行字:上海滩、汉口、四川、天津卫的乐善堂皆为日本特务机构。凡抓获日本特务活口者,赏大洋50块。抓捕头目,赏大洋80块——赵传薪,丁未年腊月十九。
他直接挑明了身份,是因为过了今夜,就算日本人和英国人再傻,也知道是赵传薪干的。
这个世界上,个人武勇恐怖如斯者,唯有他一人而已。
再者还有许多特征,赵传薪想掩饰都没用。
最重要的是,日本人早就在屋顶布置好埋伏,那不用说,防的肯定就是他赵传薪。
屋顶战神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扛着板子出了门,立在乐善堂门口,将门掩上,先去了盛宣怀的公馆,再去胡、包两家,将剩下的六人都处理了。
尸体都放在了原地,他向来管杀不管埋。
最后赵传薪也没回胡家,而是去了日租界。
日租界此时被重兵把守了起来,一个个日本士兵眼珠子瞪的溜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有只耗子路过,两三个日本士兵端着刺刀一顿捅……
赵传薪拿着望远镜远远的看着:“……”
至于么?
那更不用说日本驻汉领事馆,肯定是铁筒一般严防死守。
他挑了江滩一处三层小楼,跳上了楼顶,裹着两层棉被兜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了旭日初升。
赵传薪睁开眼,在楼顶刷牙洗漱。
自从有了润之领主的致意后,他就没怎么用过毛巾了。
取出炭炉,烧一壶热水,先泡一杯热茶放着。
取出自制的方便面,下锅里煮,在洋楼楼顶忙活起来。
一对洋人夫妇,听见了楼顶的切墩声。
妻子裹着被子,懵逼的问:“达令,是什么声音?”
丈夫开窗,清冷的空气汹涌而入,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抬头向上看,什么都看不见。
他披上衣服,拿起猎枪,上了阁楼,钻出了天窗。
只见一个华人正将切好的白菜下锅。
丈夫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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