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样子?”赵传薪嘴硬狡辩。“更何况,如果你觉得我是赵传薪,那你就不害怕吗?”
“狮子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狼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威廉明娜在脸庞在火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离我而去。我母亲一直教导我,想要了解一件事,一个人,必须亲身经历才能下结论,绝不能相信以讹传讹。”
“我丈母娘果然睿智。”
威廉明娜嗔怪的拍打了一下他的小臂。
然后吞了吞口水:“罐头都沸腾了,还不能吃吗?”
赵传薪笑嘻嘻道:“你都看见沸腾了,难道不会自己动脑吗?”
“不想当王夫了是吧?”
“你能拿荷兰当嫁妆吗?”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嬉闹着,开始吃饭。
赵传薪发烧发的没有胃口,在威廉明娜的伺候下,泡了些打黄油饼干,只吃了少许。
威廉明娜从来没伺候过别人,忙这忙那,还怪开心的。
她放下了斯文,抛弃了礼仪,贪餮的往胃里塞着能量。
等她噎着了,羞怯的抬头,却看见赵传薪手里多了个高脚杯:“给。”
威廉明娜接过高脚杯,赵传薪手中又多了一瓶拉菲。
“这是1899年产的,具备浓郁的果香,优雅的单宁和适度的果酸味。”
赵传薪其实根本不懂酒,也不会喝,但架不住会吹牛逼。
他用牙咬着瓶塞,拔了出来,给威廉明娜倒了半杯。
威廉明娜笑吟吟:“你怎么什么都有?”
赵传薪歪歪脑袋。
王宫里,同样什么都有。威廉明娜自然喝过,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一致。
吃完后,她的脸蛋已经红扑扑,目光有些迷离。
赵传薪警惕说:“饱暖思淫欲,我警告你,我可是正经人。”
“正经人会为女士灌酒吗?”
赵传薪往后一摊:“哎,看来我这人,命中注定会是女士们醉后的忠实受害者。来吧,只是别奢望我会动,没那个条件知道吗?”
威廉明娜笑了起来,她凑近说:“别告诉我,你还随身带着被子?”
赵传薪手一挥,旁边多了被褥。
威廉明娜开始为他卸甲。
赵传薪喊道:“等等,我要上厕所。”
“那你去吧。”
“你不扶着我,我走不出去,你想让我尿裤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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