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嫂眼睛一亮,更加意动,便推了推庄大郎,“夫君,不然我们就去看看公爹吧,公爹这几年也没回来,身体不知还硬朗吗,也不知道老三在那边怎么样了……”
周四郎叹气道:“听说今年倒春寒先生病了一场,年纪大了不容易好,便是有满宝在也断断续续病了两个多月才好。”
庄大嫂忧心,“病了这么久,怎么也不写信回来?”
“路途遥远,先生也不想你们担心,自然不会说,”周四郎看着庄大郎道:“做父母的,哪里愿意让做儿女的操心这些事。”
庄大郎抿了抿嘴道:“我得先和东家说一声,就快秋收了,要是太忙,只怕我走不开。”
周四郎立即道:“这不可能,你这些年勤勤恳恳,今日是尽孝心去的,张老爷怎么会阻拦?”
张老爷当然不会阻拦,别说周四郎提起去打了招呼,就是周四郎不来,他也是很乐意庄大郎去找庄先生的。
庄先生现在都做太子太傅了,庄大郎去了京城,他和庄先生也间接有了联系,所以他宁愿白出一份工钱给庄大郎,他不上工都行。
但庄大郎素来板正,一板一眼的,他既请了假,自然不会再要工钱,甚至连张老爷送的过高程仪都给送了回去,只留下了一点儿东西。
张老爷收到退回来的东西叹气,“庄大就这点儿不好,一是一,二是二,不知变通。。”
一旁的张太太清点了送回来的程仪,没好气的道:“你不是一直说就是他这样的性子,你用的才放心吗?我娘家侄子算账也不差的,你就是不肯换人。”
张老爷尴尬道:“哎呀,他这样的性子做账房是最好的,你看他给我们家管的这些年账目,有哪一笔出过错?这些年家里的田产和铺子都增加了不少,有谁和他一样,就拿自己该得的那份还有我们送的,多余的一文钱都不拿?”
张太太不说话了,庄大郎在这一点儿上的确很强。
她想起了什么,忙拉住张老爷道:“现在庄大郎去京城,应该不回来了吧?那大账房是不是要换一个?”
张老爷立即道:“还是回来的,只是请了两个月的假,他手底下还有三个账房呢,这段时间就先让他们顶着。”
张太太怀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用我侄子?”
“没有的事,你也不看看庄大郎的本事,你舍得把这么一个大账房给别人?这些年可没少人来挖他,而且还有庄先生呢,他现在可是太傅了,只要他不请辞,家里可不能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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