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对上他们都要暂退一射之地。”
“所以周大人,在朝堂上,能忍的时候就忍,不能忍,”古忠说到这里微微一笑,“以大人的能力,便是离开朝堂,也可大有作为,倒不必咱家担心。”
这算得上肺腑之言了,尤其是对古忠这样一直生活在宫里的老油子来说。
此时,皇帝也在和太子推心置腹的说体己话,父子两个抵足而眠,“之前教了你爱护子民,但你也要知道,百姓愚钝,容易被人挑拨,何况你只有一人,君为掌舵之人,臣子是舵手,若舵手不听号令,你方向再对也没用。”
“一项好的政令需要臣民一起去完成,你若不能收服人心,有可用之人,那在天下的恶事都会算在你的头上,”皇帝道:“别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这次的事你看到了吧?”
“朕如何不知道你是被人陷害,受了委屈?难道朕就不想把这些兴风作浪的人都拔出来处理掉吗?”皇帝叹息道:“查到他们不是很难,难的是要怎么处理,处理之后呢?”
太子问,“这一次忍下了,以后也要一直忍着不处理他们吗?”
“要徐徐图之,”皇帝道:“为君最忌讳的就是急躁,你想一把将他们连根拔除是不可能的,但可以今年拔一点儿,明年拔一些。”
他顿了顿后道:“你要记住了,一朝天子一朝臣。”
太子若有所思。
他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古忠也在和周满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周大人,你的好时候才到呢。”
周满靠在床脚上若有所思。
她在防疫所里留了一晚,第二天给古忠看过后才提着药箱回太医院,她叮嘱古才,“我给你干爹开两副药,一会儿你去太医院拿。”
古才高兴的应下。
周满回太医院洗漱,萧院正不知道她昨晚没出宫,而是滞留在宫中,捶着背回来,看见她在太医院里顿时惊喜,“周大人勤勉啊,这么早就进宫了?”
不等周满说话,他立即道:“陛下也已经醒了,一会儿用过早饭就要扎针用药,就托付给你了。。”
萧院正叮嘱完就要走,被周满一把拉住,“今天还是我值守?不应该轮到卢太医吗?”
萧院正:“太医署那边有事需要卢太医去办,今天都不能进宫来了。”
他叹气道:“皇宫一日,催老十年啊,周大人年轻,你多担待吧。”
以前也没觉得在宫里当差那么难熬,但这会儿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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