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重,周满便去淮南道出公差,没带白景行,承诺白景行的生辰礼也没有了,她便把这艘船当赔罪礼送给了白景行。。
船上的灯笼很小,只比大人的拇指大一些,也能拆开,里面放着很小的蜡烛,点上以后把灯笼合上,挂在船上,整座船都亮了起来。
不仅白景行,周满也对这艘船爱不释手,时间宽裕时常常拿出来赏玩。
对白长松这样的小朋友来说,更是拥有无上的吸引力,一听姐姐说送他,他立即高兴起来,暂时忘记了失去栗子糕的伤痛。
很久很久以后白长松才发现,船虽然名义上是他的了,却一直是白景行在玩。
两天休沐日过去,白景行和夏牧被罚抄的书还没抄完,周满也不急,一大早亲自送他们去学堂。
周满先把白景行送到明学,领着她进去找先生,和他笑道:“先生,我家景行近来要锻炼身体,这学里的路就交给她来打扫吧。”
先生就看向白景行,“又要锻炼身体啊?”
白景行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周满托先生盯住白景行后就把夏牧拎到和明学隔了一条街的学堂里,和他的先生叮嘱了同样的话以后才去点卯。
白景行看她娘一走,大松一口气,她先生却把扫把往她手里一塞,“现在是早课时间,你一边背诵课文,一边扫地吧。”
白景行抱着扫把露出哭泣的表情,“先生……”
“别哭,我们的山长是公主,便是我能网开一面,你觉得公主会帮着你隐瞒周大人吗?”
白景行眼底泛泪,深深后悔当年娘亲问她是要留在家里请先生教她读书,还是来明学念书时,她选择了明学。
白景行拖着扫把去打扫,早课结束,各级同学都出来活动,小至七岁的小学妹,大至十四岁上的大学姐们,她们都掩唇看着她笑,有几个与她不对付的跑过来问,“白景行,你是不是又犯错了?”
白景行扫地的动作就加大,落叶和灰尘瞬间漫天飞,有一片还落在了一人的头上。
白景行看见,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啊啊啊,白景行,我今日刚换的新发髻,你赔我!”
和白景行玩得好的立即跑过来拦住,“你干嘛,在学里打架可是要被罚的,而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在扫地,你若是不往她扫把下凑,这叶子能落在你头上吗?”
“你们强词夺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白景行很嘚瑟,“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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