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你和满宝官儿比我大,实权比我重,来的客人怎么都找我,不找你们?”
“因为你是驸马,身份尊贵呀。”
白二郎撑着下巴叹气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明天快点儿到来,只要开席便好了。”
席面一开,大家的心思应该就放在吃的上面了吧?
“别想了,外面的流水席也就罢了,摆在院里的席位,谁是冲着席面来的?”白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也要劳累你了。”
白二郎就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好歹是师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不知道他们能问出什么问题来,每月俸禄多少,职田多少这都是最轻的问题了,我那几个表哥甚至问我府里有几个通房丫头,多久去一次教坊和花楼,公主会不会介意我去这些地方,更过分的是,还有人悄悄问我公主会不会私底下养面首!”
白二郎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道:“你救救我吧,我又不能在家中发脾气,不然我爹娘一定抽我,家里好容易才办一次喜庆的宴席呢。”
白善抽了一下没抽出胳膊来,便给他指一条明路,“你去请庄先生,明日你就侍奉在先生左右,寸步不离。”
白二郎一怔,抱着他的胳膊道:“对啊,我怎么忘了先生,我就不信他们敢当着先生的面问我这些问题。”
白善点头,“现在你知道他们都找你说话,不找我了吧?”
白二郎:“不知道,此时先生也不在你身边啊。。”
他顿了顿后猜测道:“因为那是我外祖家,不是你外祖家?”
白善:“……你这么想也没错。”
他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后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我又不能跑了。”
“这是我情绪的表达,说明我心中的不平静。”
俩人就坐在门槛上斗嘴,听见车马行走的声音,扭头去看,便见一队人马正过桥。
俩人对视一眼,都起身站好,还往前几步。
待看到马车上挂着“白”字徽的牌子,俩人立即扯了笑容迎上去,“这是……”
有个管事的上前行礼道:“两位郎君好,我们是益州散骑侍郎白府。”
白善:“原来是余堂伯,不知来的是……”
“我们家老夫人领着夫人和两位郎君来的。”
白善和白二郎对视一眼,心中快速的做出决定,脸上堆上笑容,“竟是伯祖母亲自来了,快快里面请。来人,快将马车牵进去,去禀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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