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没有定论,大多数人都等得起,但也有人想提早定好论调。
一入夜,唐鹤便穿着太子的衣裳继续稳坐中账,太子则和两个御史坐在一旁,皱着眉头问,“京城还是没消息过来吗?”
唐鹤:“没有。”
太子虽然决定了选第一条法子,但并不打算自污,所以到了兖州后,他就在唐鹤和两位御史的见证下见了温将军,然后拿出了一块兵符。
不说唐鹤,就是皇帝的心腹——两位御史都惊呆了。
他们不知道太子有兵符啊,本还在犹豫的心瞬间坚定了。
温将军看到兵符,立即便在军中选出两千兵马来护送太子。除此外,他们还先派了令兵回京。
一是求援;二是言明此事,他可是为了安全才调兵的,是合法合理的。
快马加鞭的送信,按说这会儿也应该有消息回来了,还没有,那就是他们设想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有人攻讦他造反。
太子冷哼一声,“正好,这一次把他们都引出来,孤把他们一锅端了。”
这是不可能的,江南的官员和世家也不傻。
虽然京城距离江南遥远,让他们难以控制那边的情势,但既然已经布置下去,成或不成就要看天意了。
成功与否要看天意,但他们却可以先做好失败的准备。
扬州暗流涌动。
杨和书身在其中,自然察觉到了,他什么都没说,依旧每日在府中处理公务,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再出扬州城去巡察,甚至有时候连自己的官邸都不出。
借居于此的杨八郎忍不住道:“你怎么比以前还闷了,侄媳妇也不在这里,每日呆在府中不无聊?”
杨和书翻着手中的公文看,不在意的道:“八叔要是闷了可以出去走一走。”
“我一人出去有什么意思?”杨八郎邀请他道:“你与我一同去吧,不然我让人去逢春楼里叫些人来,再请上一些世交,我们晚上饮酒作诗?”
见杨和书不应,他便正色道:“长博,你来扬州也两月有余了,可才见过几个世交?上次他们约你登高你也没去,到底是世交,不好总是驳他们的面子。”
杨和书这才从公文上抬头,叹息一声道:“八叔,我是巡察使,上次与你提醒的那一句已经是多嘴了,若让朝公知道我徇私怠公,我这仕途也走到头了。”
“到头就到头,难道我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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