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落在外人的眼里,只怕有心胸狭窄之嫌,既如此,不如大方勉励,也让世人看一看刺史的胸襟。”
郭刺史本来就在犹豫之间,闻言叹息一声道:“罢,就如此吧。”
谈完了县城的公事,郭刺史就和周满谈起医署的事来。
周满便道:“大人,我这次还带了青州医署药典文天冬来。”
她笑道:“他是我的学生,在太医署时成绩便很好,青州城这边的医署要是开起来,我会让他暂时坐镇。”
郭刺史闻言便含笑来回看着俩人,笑问,“周大人的这个安排倒是周道得很呀。”
周满觉得他想多了,她之所以这样安排并不是想留在北海县和白善待在一处,而是因为北海县那边的医署正到关键时候,她得紧盯着它,看它走上正轨。
她回头可还得写报告呢,很重要的。
但郭刺史只是调侃了一句,没有再继续,让周满想解释都找不到机会。
白善就伸手悄悄的捏了捏她的手指,见她看过来就冲她笑。
周满冷艳高贵的瞥了他一眼,咻的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指,不理他。
郭刺史带着俩人出去,大家在宴会厅上坐下,总算开始了这次设宴的主题。
大家谈论起各县的发展问题和需要的帮助来。
当然,作为最近有重大问题发生的北海县被重点关注了,就算郭刺史和白善没有提起,也有别的县令对山匪之事表示了关切。
白善便官方的回复了几句。
见郭刺史竟然没有趁机对路县令发难,不免有县令主动道:“治下出现如此严重的匪患,白大人和上任县令都难辞其咎吧?”
路县令便主动和郭刺史道:“这的确是下官失职,请大人惩处。”
郭刺史却叹息一声道:“事情发生时你已经调离北海县,也不能全算你之过,不过教化平民亦是尔等身为县令的责任。”
郭刺史对七县令道:“尔等该引以为戒,回去后好好的宣传忠孝仁义,做好教化之责,不要以为教化就只是看着县学里的学生,并不是多少人考上府学,多少人考中明经进士就可以了的,平民百姓的教化也不容忽视。”
白善立即和其他县令一起起身出列,对着郭刺史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轻轻揭了过去。
众县令:……说好的郭刺史和路县令龙虎相斗,水火不容呢?
多好的找茬机会啊,怎么就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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