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刺史迟迟不到任,路县令不确定是什么原因,别看他整天乐呵呵的独掌大权,但他心里知道此事弊大于利。
明明如此还不能显露。
他怎么也没想到朝廷给北海县指了一个县令后还给青州指了一个医署署令。
尤其周满还不是一般人,要是和其他州府一样来的只是太医署的一个学生,他自有办法让他不破坏自己的计划。
可周满……
她有直书皇帝的权力,她官品还高,朝中还有人,又是北海县县令的夫人,观她以前行事就不是多能忍耐之人。
青州那些事一旦闹起来,对于青州来说就是另一场大祸,当然可以趁机拔掉那些人,但青州肯定也会遭遇重创。
他年前才从北海县带了一批商旅到益都县,青州城去年因为官场祸事还有许多被波及的产业及百姓未曾安顿好,可以说,此时益都县是经不起动荡的。
青州城的官场已经够混乱了,再加进来一个周满,只会更难以把控。
更不要说周满的边上还有一个白善。
说到底路县令是益都县的县令,而不是青州的刺史,所以他和白善更多的是竞争关系。
益都县这边一乱,距离益都县比较近的三个县,尤其是北海县,肯定会趁乱而起。
他可不敢小看中书舍人出身的白善。
当然,后面半部分他是没有说出来的,他只拉着曹录事苦口婆心的道:“青州经不起乱子了。”
曹录事一听也有点儿忧愁,叹息一口气后道:“还是路大人想得深远。”
路县令:……所以你没事儿就别给周满做什么宣传了。
而离开了青州城的满宝正从袖袋里拿出几张写满了字的纸道:“趁着路县令不在,我找曹录事要了现在青州城里适合的宅院信息,回头我们可以派人过来打听这些宅院的情况。”
白善接过翻了翻后道:“可以交给刘贵,他正好要开铺子,我如今还没确定这铺子是要开在北海县还是青州城内。”
满宝其实一直不解,问道:“我们又不缺钱,为什么一定要开铺子呢?”
白善笑道:“为了打听消息,有些消息只在下层中流传,我们作为官员反而没这么灵通。”
他道:“祖母……当年因为父亲的事,我们家在官场上没什么人,想要打听一些消息很困难,所以祖母就喜欢开些铺子打听消息。而且经营好了也有收益。”
他笑道:“如今我们的俸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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