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扶长豫。
长豫看见他,心头不知为何突然特别的委屈,眼泪啪的一下就往下落,一滴一滴,成串的往下掉。
附近的人都吓了一跳,惊讶的看过来。
魏玉却很无奈,习以为常的掏出帕子来给她擦眼泪,低声劝慰道:“没事儿的,我扶公主去休息?”
明达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长豫要帮忙。
魏玉却拦住了她,笑道:“多谢公主,我一人就可以。”
他扶着长豫往花园的方向去,她一边走还一边委屈的抽泣,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掉。
魏玉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默默地揽着她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明达皱了皱眉,不由去找周满。
满宝还在和白善对视傻笑。
庄先生看不过眼,轻咳一声将众人的目光拉了回来,继续下一步骤,下一个仪式也是最后一步——给白善赐字。
字是早就取好了的,但庄先生依旧要当着宾客的面赐字。
“至善,”庄先生睿智的目光落下,深深地注视着白善道:“大学之道在三者,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修习己身是一辈子的事,你素来聪慧,入仕这近两年来也做得很好,,愿你将来如旧,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白善认真的躬身应下,连旁观的宾客们也忍不住郑重起来,面色严肃的看向白善。
有人看了看白善后看向庄先生,私下议论道:“也难怪周大人师姐弟三个如此优秀,有师如此啊。”
“现在庄侍讲是太子的老师?”
“崇文馆里,太子现在只听两个人的课,一个是孔祭酒,一个便是庄侍讲了,但庄侍讲并没有奉茶,不算老师吧?”
“一字师也为师,怎么就不算了?”
“悄声些吧,孔祭酒也来了,要说太子的老师,天下也就孔祭酒一人能够而已。”
白善的礼成,便先给庄先生磕了一个头,感谢老师多年来的教导和栽培。
庄先生站着受了一个,然后就伸手止住他再磕头,将人拉起来后指着观礼的孔祭酒道:“去给孔祭酒行礼。”
白善便过去行礼,执弟子礼。
孔祭酒只受了半礼,然后笑道:“你老师给你取的字很好,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他和你父亲的期望。”
“是。”
契苾何力将军从后面挤上来,哈哈大笑道:“白大人,我精心送了你一副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回头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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