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出来。
满宝看了看唐大人,下午下衙后就特特的等在宫门口接白善。
白善难得被接一次,受宠若惊,“你今天在太医院,不是在太医署?”
“我特意从太医署那边过来接你的。”
白善便牵了她的手笑:“我们今天出去吃?”
满宝更想回家吃,吃饱了就躲起来说悄悄话。
但对上白善惊喜的目光,她有些不好出口,只能点头,“好啊,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只有他们俩人就行。
白善牵着满宝的手上车,让大吉先把车赶到集市上,此时还不是很饿,他们可以慢慢找。
满宝本来还急着想知道更多的内情,但和白善手拉着手走在人群中,那种焦虑就消失了,高高兴兴的和他逛起街来。
俩人穿着官服在街上逛了小半天,一直到夕阳快下去了才回家。
两家都吃过饭了,还给他们留了饭菜,不过俩人没吃,而是溜溜达达的回房。
等洗漱完,俩人都躺在了床上,满宝才悄声问他,“唐学兄说陛下对几人的处罚尤其严厉,这是为何?”
白善也压低了声音道:“粮草和药材延误时,赵国公发火砍了后勤官,陛下也下旨申饬了沿途的地方官,有些人心慌和心虚,便带了大量的钱财进京寻找靠山。”
这个可以理解,满宝不解,“所以陛下觉得他们贪污受贿,所以很生气?”
“不,若只是受贿,陛下不至于祸及对方家人,”连出手贪污粮草药材的犯官皇帝都只处罚了他们自己,又怎么会特意祸及对方?
“只是有些人格外大胆,发觉劝说不了陛下之后便想了些别的办法。”白善目光幽深,“当然,其中不乏他们的私心。”
“什么办法?”
“太子殿下领着禁军和众臣去太原迎接陛下,有人提前给陛下写了密折,告太子私调军队前往太原,很可能是要在太原城门口伏击陛下。”
满宝一听吓了一跳,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他,“你是说我们进太原时差点儿打起来?”
白善道:“陛下要是对太子多生一丝疑虑,说不定就发生父子相残的画面了。”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
他道:“昔汉武帝与戾太子不就是如此吗?”
汉武帝是真冤枉戾太子,但戾太子为何在其孙子登位后大臣们还给其定谥号“戾”?
不就是因为他遭受不白之冤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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