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们被拒之门外,连鸿胪寺这边的官员都不愿意见我们,根本打探不到消息。”副使看向高友,压低了声音问:“五王子,您曾在国子监中求学,应该有相熟的朋友吧?不如找他们打听打听……”
高友道:“我那一届的同窗大多已经出仕不在京中了。”
能够一出仕就留在京中的学生并不多,其中还得以国子学和太学的学生最多,而他所在的四门学,基本上是外放。
高友自然私下叫人去打听过他玩得好的那几个同窗,不巧,他们全都外放了。
“这可怎么办,难道五王子在京城多年,难道连个人脉都没有吗?还是不愿为国出力?”
高友心中愤怒,他哪里在京城多年了?
分明只在京中两年,要不是大王兄鼓动大王对大晋动兵,他也不会上学上得好好的就被人遣送回去。
他尚且在大晋国都为质,他们就不顾他死活的发起战事,这些可曾考虑过他吗?
但高友也只是心中愤怒,他面无表情的道:“是我无能,那剩下的事副使去做,本王就在驿站里等副使的好消息了。”
副使心里也很生气,当然,面上也生气,不过他很快忍了下去,低下头道:“是下官鲁莽了,不过我也是担心王国,还请五王子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当务之急是让大晋答应我们的求和。”
高友垂下眼眸思考片刻,起身道:“我会想办法的,准备一下,明日我们继续去跪宫门。”
“可是明天大晋的官员要准备过节,并不上朝。”
明天是十四。
高友道:“明天和后天白天是最后两天了,如果夕阳落下前我们还是得不到大晋宫宴的请柬,那求和的事就悬了。”
“所以不管明天有没有人上朝,我们都要去跪着。”
高友转身离开,他怒气冲冲的推开另一扇门,进去后偏头看向落在后面的娄冕,不悦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娄冕只能进去,将门关上后垂手站着。
高友问:“长豫公主怎么说?”
娄冕道:“王子,我并没有见到长豫公主,公主府的人只肯留下我的拜帖。”
高友蹙眉,“你没让他们通报?”
娄冕垂着眼眸道:“他们去通传了,但也只是留下拜帖。”
也就是说,长豫公主不想见他们。
竟然连面都见不到!
高友愤愤,紧握了一下拳头后道:“听闻长豫公主素喜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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