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棒,另一边参加械斗的还是河间郡王家的庄头,他立即觉得不对,带着人就去平息械斗,顺便把郑二郎给抢了出来,直接送到宫中治疗。
之所以用抢的,是因为河间郡王家的庄头不知道郑二郎,而知道郑二郎身份的郑家庄头沉迷于械斗,虽然从棍棒下面抢下郑二郎,却一没有叫大夫,二没有将人带出危险区域……
在殷礼出现后,对方还想把持着人不放,一脸不相信,觉得京兆府要谋财害命一样的戒备他们。
殷礼懒得与他们废话,直接让禁军们上手,在场的全抓了,抢下郑二郎便送到宫里。
之所以闹得这么大,是因为郑二郎伤得不轻,他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摸,但可以肯定,他头骨瘪下去了。
这样的情况,能活过来的几率不大。
于是殷礼一边把人送进宫,一边让禁军去把京城中有的郑氏、卢氏、王氏、崔氏和李氏的人给请进了宫。
人要是真死了,也得有个见证才好,起码得让郑氏知道他们尽力救人了。
皇帝这几年和世家的关系不太好,殷礼并不希望世家抓住这个机会攻讦皇帝。
河间郡王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儿。
作为皇帝的堂兄,他是很得皇帝信任的,因此他收到消息后,一边让人去把庄子里的庄户都控制住,一边跪到了太极殿请死罪。
魏知被紧急叫入宫中,在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首先问道:“郑家二公子的伤势如何?”
侍卫哪里知道,只能道:“卑下不知,不过送进宫时满头满脸的血。”
魏知便知道肯定是不太好,不然以殷礼的稳重不可能直接把人送入宫中。
他叹息一声,闭了闭眼,怎么就这么巧,赶在了这时候?
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沉沉的没说话,底下跪着河间郡王,边上的矮椅上跌坐着郑望,正用袖子捂着脸低声的哭泣。
因为在京城,最先赶道的老唐大人等正围着他安慰,只是脸色也很沉凝。
古忠悄悄的从外面进来,先是禀道:“陛下,魏相来了。”
皇帝目光灵动了些,沉沉的点头,示意他把人请进来。
魏知进来,才开了个头要问具体的经过,又有个内侍小步进来悄悄的古忠说话。
古忠便看了看皇帝,还是小步上前低声道:“陛下……”
皇帝突然高声道:“有什么话儿便当着众臣的面说出来,鬼鬼祟祟做什么?”
古忠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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