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将他的伤都检查了一遍,发现太子下手果然很知轻重,都是挫伤,完全没伤到骨头。
于是满宝放心的将药酒倒在手心化开,她慢悠悠的和恭王道:“殿下,您身上的伤您看不到,但您的内侍应该看得到,这是淤血了,需要化开,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化开,用这白云观里最好的药酒。”
哼,白云观的药酒再好,那能有太医院的好吗?
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白云观里的道长们五大三粗,不拘小节,泡的药酒自然也是烈得很。
烈酒起效快嘛,感觉自然也特别刺激。
不像宫里泡的是给细皮嫩肉的皇亲国戚们用的,不仅效果好,后劲也绵柔……
满宝一手按下,就按照一定的手法慢慢的一按一推起来,恭王忍不住“嗷”的一声惊叫出声,声音之大吓得内侍们一个激灵,纷纷抬头看过来……
满宝却手都不带抖一下,继续往下按和推。
恭王鬼哭狼嚎起来,叫道:“周满你公报私仇!”
满宝道:“殿下,我这是为您的身体好,这伤得推开……”
手不带停顿的继续往下。
恭王眼泪飙出,叫道:“本王不推了,本王不推了,你快停手。”
满宝继续,“那不行,不推开,明天和后天,您连路都要走不了了,您还怎么回京?”
“嗷——”
“殿下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周满,本王砍了你!”
“殿下,你以贤仁著名,怎么能因为我给您看病就砍我呢……”
“嗷——停手,停手,我不上药了,我不上药了……”
“殿下,您不能讳疾忌医啊。”
“啊啊啊——”
正拿了马鞭打算下山的太子听到这叫声差点从台阶上摔了下去,他回头看向后院,蹙眉问:“这是老三的叫声?”
吴公公显然也吓了一跳,连忙道:“似乎是。”
太子转身便快步往白云观的客院去,沉声道:“问一问禁卫军,之前山上可清干净了吗?”
等他赶到客院时,就见明达长豫和白善白诚一起坐在树下的石桌边上喝茶,只是时不时的扭头看着一旁的客房,脸上有些担忧。
太子就顿了顿,恰好屋里又传出“嗷”的一声大叫,他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客房,然后才提着马鞭进去,“老三怪叫什么?“
四人起身和太子行礼,长豫白善和白诚不敢说,明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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