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或许赚得少些,等后面就多了?”
唐夫人挑眉问,“怎么,你后面要涨租?”
满宝摇头,“学嫂,最珍贵的并不止是职田,还有他们的人力,有些收益这一时半会的看不到,日子久了就看到了。”
杨和书便想起他们在七里村的那个小庄子,作为那个小庄子各种意义上的常客来说,他可是能大约算出他们的收益的。
杨和书问她,“你给出的条件这么好,是不是也对他们有要求?”
满宝点头,“我让他们全听我们的,只要是有关于庄子里的一切事物,都是四六分成。”
唐夫人不觉得这算条件,“佃户本不就是要听主人家的吗?”
满宝想了想后道:“心甘情愿的听和不心甘情愿的听是不一样的。”
三人一时不解。
满宝就举了一个例子,“庄先生以前给我拿了一本《易经》读,我对坐着读了一上午也没看下两页来,看完了还不进脑子;但我自己看话本就不一样,一上午我能看下半本来,眼睛都不带眨的,我还能全都记住了呢。”
三人:……
满宝道:“这就是心甘情愿和不心甘情愿的区别。”
唐夫人憋了半天问道:“种地又不似读书,还需要用脑子。”
这话杨和书也不太赞同,道:“种地也不全是靠蛮力的。”
满宝则更直接,“谁说种地不用脑子的?种地不用脑子,就说明他们心不甘情不愿,所以种出来的粮食都不及别人的好。”
满宝道:“我家有几块田和别人家的紧靠在一起,前后左右,地力都差不多的,但每年不论是种的麦子还是种的水稻,收成都要比别人家的好一点儿,就是因为我三哥特别会种地。”
她道:“这就和做菜一个道理,一样的食材,我大嫂做出来是一个味儿,我二嫂做出来又是一个味儿。所以并不只是读书才这样,我觉着这世上的事儿大体都这样,都分用了脑子和没用脑子。他们心甘情愿的给我劳作,收获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哪怕我只占了四成,总量多了,我也就分得多了,他们也分得多,双赢岂不比我单赢要好吗?”
唐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杨和书则在心里思考起来,和满宝道:“你先坐着,看看两年后你们的亩产怎么样。”
满宝点头。
唐县令则是更直接的问她,“说吧,想求我们什么事儿?”
满宝就嘿嘿一笑,“还是唐学兄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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