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着一起听课。
皇帝站在了窗外,悄悄的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太子。
今天魏知讲的是《氏族志》,当然,不是照着《氏族志》念上面的排行和内容,而是告诉他们各世家目前在各地区的影响力。
本来,魏知今天要讲的是律书,但昨天他跟皇帝谈了一场后勾起了心中的忧思,今天就换了内容。
平衡世家的力量,这也是未来国君需要做的事,现在的皇DìDū在做,皇帝没觉得这门课程有什么不对。
听了一会儿后,他便转身离开,到了下一进,正好听到周满在和人争辩,“怎么就不能在体疗中加入针灸之术,我给刘医女他们写的医册你们不也说好用吗?”
“所学过于繁杂了。”
“可针灸之术是治疗的一种手段,就算不能精学,也该粗略懂些,萧院正、刘太医和郑太医不都懂些针灸之术吗?”满宝道:“总不能将来的太医看病,看完病后开方下药,转身却又让专门学针灸的太医来定针法吧?若所行针法与用药正好相反呢?”
高深的针灸体疗的学生的确不用学,但他们最起码得有所涉猎,这样他们才能调节起其他专长的大夫来。
说到底,体疗科的学生才是太医署的重中之重。
一群太医站在书楼外吵架,哦,不,是争辩,争了半天,大家各退一步,于是郑太医将结论写到了纸上,回头好添加大纲内容。
一连两天,别说萧院正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没从周满那里占了好,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跟人吵架,哦,不,是争辩,说起这些来是头头是道。
你要是以势压人,那就只能萧院正来,因为除了他之外,谁的官儿都比不上她的。
可要是以势压人,她能假装听不懂,脸皮厚的很;不以势压人嘛,你也争不过人家,口才没人家好。
主要她还能引经据典,明明是一群太医,他们为什么要跟文人似的在这儿吵架?
等确定下他们刚产生的分歧,大家都还有些斗志昂扬,连萧院正都目光炯炯的扫视了众人一圈,问道:“还有什么可讨论的?”
众人一起摇头。
萧院正便道:“没有就各自散去吧,把所需的医书资料找好,誊抄出来后送来,我们改日讨论一下内容。”
大家没什么意见。
萧院正看向周满,“周大人,虽说针灸一学是你修的,但内容你也得誊抄一份来给我等商议。”
满宝表示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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