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但岳大人很拼命,显然想更早的回到工作岗位上,因此谢绝了傅家的关心。
满宝给傅文芸看完病,扎完针,照例坐在床边和她说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前面看见岳大郎了,他今天还不上学吗?”
岳大郎上次被傅文华第二次揍过以后,脸上的青肿许久才消,所以一直不肯去上学,但现在已经好了,人却还没销假,这让满宝有点儿惊讶。
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媳妇生孩子的当天都坚持去上学的人啊。
傅文芸便笑了笑道:“他说我父亲在这儿,他这个做女婿的说什么也要服侍在侧,所以请了假,之前每日都过来请安,从昨天开始便住在家里不走了。”
她示意满宝去看摇篮里的孩子,笑道:“我想着,孩子现在也可以抱出屋里,让他留在这儿看看孩子也好。”
“傅二姐姐做完月子就回松子巷吗?”
傅文芸笑道:“我听父亲和母亲的。”
满宝便用肩膀撞了一下她,觉得她不老实。
傅文芸便扑哧一声笑出来,道:“待我父亲述职完,我差不多就要回去了,两家在此之前应该会坐下来谈一谈。”
一旁的秋月乐滋滋的道:“满小姐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老爷太太有空,正巧那边老爷也在家养伤,所以就谈了一下这嫁妆的事,岳家那边就说,京城的这宅子本来就是小姐的嫁妆,只是买房的时候小姐的钱不够,所以家里给添了些。”
秋月提起这事便乐得眉眼弯弯,“老爷太太当时一听,当即便让人和岳家的管事一起去衙门把这宅子一起过到了小姐的名下,还夸亲家宽厚呢。”
一点儿也没提,既然是添给傅文芸的嫁妆,为什么最后记在岳家的名下。
而岳家也没提他们出的另一半的钱,两亲家都稀里糊涂的忘了这两件事,相处得其乐融融的。
满宝便乐道:“果然还是傅大人和傅太太治得住他们。”
傅文芸也笑了笑,然后道:“不过那宅子还是小了点儿,一家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孩子又小,太过哭闹,恐怕将来还有许多矛盾呢,所以我想还是应该租个好点的房子,这边的宅子要么租出去,要么卖出去。”
那宅子是比他们租的小,可从小生活在老周家的满宝却是习惯那种主宅条件的,所以她一开始有些不解。
但设身处地的一想,满宝隐隐又有些明白了,也是,他们老周家和睦,所以不觉得小,可他们岳家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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