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对周小大夫这么客气了?”
程二夫人扶着她的手道:“身份不一样了,以后周小姐再上门,你们也要客气些。”
她坐到榻上,拿过刚才满宝留下的药膏看了看后笑道:“以前呢,她只是个大夫,是个神医,我们要客气些,但现在,她不仅是神医,还是功臣之女,更是一个敢报父仇进宫告御状的孝女,所以我们得敬重些。”好易
她将药膏交给丫头,让她收起来,靠在迎枕上道:“你且看着吧,现在是太后还在,益州王一案还没彻底了断,所以没人会在此时接触她,等过个几年,太后千秋了,案子也彻底了结了,多的是人看重欣赏她。介时,不知有多少人看中她的人品想娶回家去呢,就是可惜了……”
丫头捧着药膏问:“可惜什么?”
“可惜鸿鹄之志与我等俗人不一样呀。”程二夫人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一叹,“算了,说这个做什么呢,二爷呢,又去哪了小妖精的屋里待着了,让他回来,我记得他上次从我哥哥那里抢了一匹马回来,他把马弄哪儿去了?”
丫头大惊失色,“二夫人,您不会想送马给周小大夫吧?”
程二夫人横了她一眼道:“我有什么缺心眼吗?那匹马几乎价值千金,我如今大好了,正好这几天天气好,可以去马场打马球了,顺便再看看马场里的马,替周小姐物色一匹好马。”
丫头就松了一口气。
上次二爷为了这匹马差点和舅老爷打起来,要是二夫人这么轻易的送人,回头不仅二爷要气吐血,只怕舅老爷也要气吐血了。
满宝将药箱交给小芍,爬上马车后等出了宿国公府,便从车里钻出来坐在车辕上,看着街上热闹的人群幽幽一叹。
小芍侧头看了她一眼,“周小大夫,您怎么了?”
满宝叹道:“我今天才算深切感受到先生所说的世事人情,我果然还是太嫩了。”
小芍的心瞬间提起来,胆战心惊的问,“周小大夫,您在屋里和程二夫人发生了什么?”
这一位可是敢在太后的寿宴上告御状的人呐。
满宝道:“也没发生什么,难道你没察觉到吗,这一次我们进宿国公府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小芍理所当然的道:“周小大夫身份和以往不一样了嘛。
从小住在乡下,最常接触到最贵重身份的人便是县令,偏巧遇见的三个县令都没让满宝感受过阶级的威严,所以她没能很好的理解小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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