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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三人各自回屋梳洗,然后就要去书房里写作业,顺便等着吃晚食。
等白二郎到书房时,白善就当着先生的面和白二郎道:“我和先生说了,重阳登高说不定会作诗,所以这几天我帮你补一补诗词。”
白二郎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连连摇头道:“不要,到时候我不作就是,我不想出风头。”
一旁看书的庄先生便用书轻轻地敲了一下他脑袋,“没出息,等你考官也是要诗的,到时候你作不作?”
“那我也不要他教,”白二郎道:“先生,不是说了吗,名师出高徒,您比他厉害那么多,您教我呗。”
“你那点儿水平,白善就可以教你了。”庄先生怕自己专门教他诗词的话可能会压不住火。
白二郎扭头看向白善,白善便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白二郎张大了嘴巴,他指着白善道:“你要公报私仇!”
庄先生就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你们结了什么私仇?”
白善就静静地看着他。
想要告状的白二郎张了张嘴巴,话愣是堵在了嗓子眼里出不来,老半天后他摇了摇头。
庄先生怀疑的看着俩人,满宝从外面进来,“先生,我今天有作业吗?”
庄先生收回了视线,对她道:“有,你过来,为师给你整理一篇课文,你这两天就读它,读透了以后我给你出几个问题。”
白善见先生背对着他们,就揽住他的脖子往外拉,“走,我们去园子里读诗去。”
白二郎:……他后悔了,早知道当时就不清嗓子了。
庄先生回头看了一下两个弟子的背影,问满宝:“他们师兄弟两个吵架了?”
满宝微红着脸摇了摇头,不过却想起来一件事,“先生,贵族是不是都会动不动就杀下人?”
庄先生想了想后摇头道:“虽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想出来的这个问题,但不论是什么问题,都不可以偏概全,一竿子便打翻一船的人。”
他道:“唐县令和杨县令也都出身贵族,你看他们像是动不动就处死下人的人吗?”
满宝摇头。
“那就是了,”庄先生坐到书桌后,道:“不过,贵族之人久居上位,若无怜悯之心,是很容易视人命如草芥,所以我常要你们到了京城以后谨言慎行。因为在有些上位者眼里,不仅是他们的下人,我等平民也是蝼蚁而已。”
满宝失落的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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