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走了?”
“当然不了。”白善揉了揉拳头道:“说好了要揍他一顿的,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白二郎:“你刚才不还是不揍了吗?”
“骗他们的你也信啊,没听封宗平说吗,打架是要被罚的。”
说罢四人回了自己的马车,让大吉先把马车赶出马场去。
满宝撩开窗帘看着不远处热闹的马场,围在场边的人兴奋的鼓噪起来,不停的有人挥舞着手大喊,“我这里下注,我这里下注……”
满宝放下窗帘道:“这里不是好地方,以后你们不许来这种地方了。”
白善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低低的道:“我知道了。”
马车出了马场便停下,满宝和白善站在车辕上四处看。
经过俩人的商量,他们看中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那小山坡上遍栽桃树,这会儿绿叶葱葱,桃子估计都栽完了,所以也无人看守。
满宝便钻回车里去,从她的背篓里取出笔墨纸来,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出来。
左手写字一般,但也不丑,满宝吹了吹后折叠交给大吉,“去找个人给张敬豪送去。”
殷或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见状忍不住问,“你冒充的谁?”
“就是那个马商呗。”
殷或一愣,问道:“你们从哪儿查到的那马商的手书?”
他让长寿借用殷家的势力去查都没出那马商的背景,他们去把人的字迹都给搞到了?
满宝一脸疑惑,“我们没查到他的手书呀。”
“那你怎么能假装他的字迹写信?”
白善道:“那不是装的他的字迹,而就是她左手写出来的字迹。”
“不是马商的字迹,张敬豪会信吗?”
“谁知道呢?”满宝道:“说不定信呢,他来就省了我们不少力气了,他要是不来就在外面等一等他,到时候在路上拦住打了就是。”
殷或:“……你们不怕他告诉学里?”
“不怕,他才是最不想学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吧?”白善看着满宝轻笑道:“就算学里知道了,我们也不会被处分的。”
满宝就伸出自己的拳头道:“我可不是你们国子监的人,你们先生罚不到我身上吧?”
殷或看着满宝的小身板表示怀疑,“你能打得过他?”
“一半一半吧,但我也不怕,他们会拉架的。”满宝看向白善和白二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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