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有几个赌钱的人家?”
“一个周四郎是前车之鉴,一个周癞子更是切肤之痛,你不但不吃教训,反而还找借口,什么雅兴,赌便是赌,还给为师找来这么多的借口,我这一打不仅是要打你不知礼义,还要打你狡辩,打你蠢笨!”
白二郎疼得闭着眼睛哇哇的哭,手却举着一下不敢放下。
满宝见他的手心都出血了,忍不住跪下道,“先生,三师弟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
白善也在另一边跪下道:“先生,我们以后一定好好教他,您别气坏了身子。”
庄先生没理他们,继续抽,满宝和白善看见血都留出来了,生怕他真的把白二郎的手打出个好歹来,而且先生也要被气出个好歹来,连忙一人伸手抱住他的大腿,一人抱住他的手。
庄先生挣扎了一下,怒道:“你们给我放开,我在教训你们师弟,你们这样忤逆不孝,我,我把你们逐出师门。”
白善就道:“先生,是您教我们的,小棰则侍,大棰则走,以逃暴怒也。我们现在由着您这样打师弟,不是陷您于不义吗?”
满宝扭头见白二郎还举着一双手只顾着哭,就抽出手来推了他一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呀。”
白二郎抽噎着看着三人,没敢动。
庄先生见他呆成这样,又忍不住扬了扬手,被白善紧紧地抱住。
满宝哎呀一声,叫道:“你还发啥呆,要等先生打死你吗?快跑呀!都说了大棰则走……”
白二郎这才回神,偷偷看了眼先生,发现他不是那么生气后便爬起来转身跑了。
庄先生气得心口疼,满宝和白善连忙把他扶到座位上坐好,“先生,我给您看看。”
庄先生就是气急攻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满宝都没给他吃药,只是给他扎了几针,让他平复心情,然后就和白善一起端了热水来给先生泡脚,服侍他先睡下了。
为了让先生睡得好点儿,满宝还给他扎了几针安眠的针。
等俩人出去找白二郎他早没影了,大吉给他们指路,“堂少爷在大堂少爷那边。”
满宝便回屋拿背篓,周立君刚从饭馆回来,见小姑进来便问:“小姑,刚才书房怎么鬼哭狼嚎的?”
满宝打开自己的柜子翻出一罐子药道:“没什么,白二惹先生生气被打了,你先睡吧,我去看看他。”
白二郎正坐在白大郎的床上哭唧唧的。
满宝和白善拿着药和背篓进来,白大郎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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