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跟前的人,而且相比玩耍,显然这个更好议论,更好玩儿。
白善以前听人私底下议论各种事情听得挺欢乐的,虽然他从不发表意见,但也能从中得到不少消息,这会儿成为被议论的对象,他感觉不是很开心。
毕竟他们立场境遇都相同,卢晓佛和彭志儒对白善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尤其是他上次还请了他们去参加他师姐的饭馆开张。
所以俩人觉得他们是朋友的。
于是俩人低声劝诫了白善一句,“殷或家的姐姐都特别难缠,刘焕还是户部尚书的孙子呢,对上他们家也得认怂,所以你该软还是软一些。”
白善紧抿着嘴角道:“不就是在课堂上因为见解不合争辩了几句吗?”
用得着闹得沸沸扬扬,还闹到学外去吗?
以前他和满宝白二上课,因为释义不一也没少吵架,先生从来不说他们,也不会拦着他们,由着他们吵到最后才判,他祖母,堂伯父和满宝的哥哥们也从没说为这事找他们的。
他们连私底下打起来大人都不太管呢,更别说课堂上的了。
若是连课堂上的不同意见家里人也要管,那还出来上什么学?
怕是连先生都不必请了,自己看书学习,认定自己认为的就行了,何必出来祸害人?
白善很不高兴。
所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殷或,下午一下学,见他走了,他便立即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追上去。
卢晓佛忍不住回头看他,“你今天不去藏书楼了?”
“不去了。”
白善要追出去,彭志儒连忙拦住他,“你可别再找他了……”
白善推开他的手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说明白的。”
这会儿白善还不知道殷家的人直接闹到了济世堂,他只是觉得殷或的姐姐们太过霸道,他可不想天天上学都被人堵在路上。
白善追着殷或出去,班里其他同窗一见,兴奋起来,立即呼朋唤友,“快快快,白善又要和殷或吵架了。”
其他人一听胡乱的把桌上的东西一收,拎着篮子便往外追。
彭志儒和卢晓佛对视一眼,连桌子都不收拾了,拔腿就追。
他们俩现在住在学里,这会儿根本出不了门,但一块儿跑出去的人这么多,万一呢……
白善追着殷或出去,在大门口叫住了他。
殷或紧张的拽着篮子道:“我没什么话与你说的。”
殷家的下人呼啦啦的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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