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诌几个糊弄糊弄?”
“我刚没试过吗?她连《中庸》的题都破出来了,你想想年前你把这题破成了什么样儿。”所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糊弄不住呀。
满宝见他们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代入自己和白善白二郎想了一下,她便能猜出大概来了。
她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没记住题目,不过这不要紧,你们总还留着卷子吧,把卷子给我也行啊,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们,等你们把卷子拿来,我请你们喝酒。”
四人继续沉默。
满宝一看就明白了,“好吧,看来你们和我的小师弟一样,不仅考完就忘了考题,就连卷子也没留着。”
四人:……谁没事留着考试的卷子呀,那肯定是能塞到哪儿去就塞到哪儿去呀。
满宝叹息一声,拱手道:“后会有期。”
四人:……
封宗平忍不住道:“你在这儿是没用的。”
他示意她去看陆续从门里出来的学子,大多数人是看一眼便走,并不多停留。
“你也看到了,大家最多是好奇的看了看,谁会上来卖卷子?”
满宝好奇的问:“为什么不卖?”
易子阳道:“因为不缺钱呀,能不住在学里的,要么家在京城,要么在外头租得起房子,谁家缺钱呀?”
封宗平笑道:“是啊,国子学的学生多为三品以上官家子弟,基本都住在外面,只有少数能考入国子学的庶民,但也多住在外面,太学的学生多为四品官家子弟,四门学为五品官家子弟,真正缺钱需要卖卷子的都住在里面呢。”
满宝没好气的问,“那你干嘛过来?”
封宗平轻咳一声道:“我这不是好奇吗?对了,你师弟出自哪家?是祖辈是功臣,还是……”
满宝道:“是他爹,但我不告诉你他爹是谁,好了,我找着熟人了,先行一步。”
满宝看到了白大郎,拍了一下大吉后迎上白大郎。
白大郎一出门就发现他们了,所以他的嘴巴是大张着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满宝上前拉着白大郎走到一边,“白师兄,你打听到历年考试的卷子了吗?”
白大郎一脸恍惚的摇头,“时间太紧了,哪有那么快,不过满宝,你怎么直接撑着纸在门口收卷子?让博士们知道了要训诫的。”
“我又不是国子学的学生怕什么?”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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