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道:“先生说,除去权势,威胁,利诱这些,只从是否损好人利益,是否犯道德律法来算可言不可言,我们就会发现,世上绝大部分的事都可以为人言,却一直不能对人言。”
唐县令叹息道:“所以庄先生性子还如此激进,这却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
白善道,“话本上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最后都会让人知道,不想连累的人,最后都被连累,所以我和满宝常想,若最后都要被连累,那为何就不给人知道呢?”
“要是对方一开始就知道了,说不定还能避开很多危险呢。”白善也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先生总说我们长大了,很多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也希望我们行事有分寸。我就总想,先生为什么这么聪明,明明我们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问,怎么就都知道了?”
唐县令想也不想道:“因为阅历吧?”
白善和满宝就狠狠地点头,“不错,就是阅历呀,所以我们要剥夺他的阅历吗?”
满宝道:“万一他本来可以长得很聪明很厉害的人物,却因为我们长得一般聪明,一般平凡的人怎么办?”
唐县令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运了运气后问,“你们看的是什么话本?”
满宝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就是随手买的话本呗。”
唐县令就嫌弃的挥手道:“没事少看话本,有问题回去问你们先生,这些事我随你们的便,想告诉他就告诉他,不用特意带到我面前来晃,还特意说了那么一大通的道理。”
满宝便嘿嘿一笑。
白善就转开话题,问道,“唐大人,你是怎么查到关家身上的?”
话题终于回归正常,唐县令松了一口气,教孩子可比查案难太多了,“这还不简单吗,往西郊走就知道了。”
建在西郊的别院还是挺多的,主要是那边有一座有温汤的山,许多人家在那里都建了一个养生的别院。
昨天唐县令就在手底下的村子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偷盗的案子来,于是带着心腹们下村去。
往西走了三刻钟后,估摸着快到二吉说的地方了,便四处看起来,将看到的别院都记下,然后画下来,打算拿回去给二吉认一认门。
结果唐县令在继续往前走时发觉了不对。
一路看过来的别院不说生机勃勃,至少从围墙来看打理得还算不错的,却有一家在东边很角落的地方很有些不同。
从围墙外头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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