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知道大贞三年五月,有官差在城门口贴了一副画像通缉一个匪徒,可官衙的人私底下却悄悄的说,那匪徒其实已死,只是在查找他的同伙,而与他一起死的,是一位娘子,他们似乎是夫妻,我……”刘老夫人歉意的看着哭成泪人的钱氏道:“我当时便隐约猜着,他们恐怕也……”
刘老夫人顿了顿后才道:“那之后,我虽然派人在罗江县时常打探,但查不出什么来。一直到四年前犍尾堰决堤,益州前刺史闫大人的人找到了这里来,我才从立之这里知道了周银的事。原来周家也有一个周银……”
“四年前……”钱氏微怔,想起了那三个说是骗子的人,她惊讶的看向刘老夫人。
刘老夫人微微颔首,“他们就是为了周银来的,我想当年他们并没有从周银手上得到那些东西,所以犍尾堰决堤,他们才那么焦急的想要把那些东西找出来。”
唐县令却问道:“那些人呢?”
“被魏大人带走了。”
唐县令问:“他们说他们是闫刺史派来的?”
“是。”
唐县令就道:“可闫刺史被斩,全家被流放了,他为何要多此一举的来找好几年前的证据?找到找不到,他不都要被斩吗?”
唐县令摇了摇头又问,“除了白县令的书信和下人的口供外,老夫人还有什么证据?”
刘老夫人沉默许久,然后道:“我还有一册账本。”
说罢看向刘嬷嬷。
刘嬷嬷连忙从怀里将包得很好的账本拿出来,满宝他们一眼就看出这是他们在闫刺史府上找出来的,顿时愣住。
唐县令翻了翻,摇头道:“这并不是白县令所记。”
“是,这是闫刺史府上得来的。”
唐县令挑眉,“老夫人能耐这么大,竟然能从闫刺史府上得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刘老夫人没有解释这是满宝他们找到的。
唐县令沉吟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东西对这个案子没用。”
“怎么会没用……”刘老夫人有些焦急。
唐县令将账册放到桌子上,道:“要翻这个案子,须得有白县令留下的证据才行,这是白县令走后闫刺史记的,没用。”
刘老夫人沉默半响后道:“但益州王贪腐……”
“仅凭这账本上的东西,益州王最多被贬,削去部分封地,之前犍尾堰决堤,魏大人找了这么多证据,朝中御史弹劾,他不也就被申饬,削了一乡封地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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