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菌是不能彻底杀死的。”
魏亭簌簌落泪。
唐县令却好奇的看着满宝问:“病菌是什么?”
“就是能让伤口发炎恶化的东西。”
唐县令摸了摸下巴道:“倒是个好名字,那他活下来后能全须全尾的活着的几率有多大?”
“七八成吧,”满宝想了想道:“御医摸过他的腿,说只是断了,没碎,但断成什么样儿我就不知道了。”
唐县令便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转身正要走,想了想又停住,对魏亭道:“你和书记员回一趟县衙做笔录,然后我让人送你回家去,我看你明天就住进府学里去吧,案子没断前暂时别出门了。”
魏亭知道唐县令是为了他好,躬身应下。
唐县令见他站着没动,就道:“还站着干什么?走吧。”
魏亭眨眨眼,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白善和满宝,告辞离去。
等他走远了,唐县令才仔细的打量一下这少年少女,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运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怎么就赶上了这样的事?”
俩人疑惑的眨眼。
唐县令道:“知道季浩是谁吗?”
白善:“……甲三班的人,年中考试第五十三名。”
唐县令就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季浩是季松源之孙,现今的右相,且季家在益州也是望族,季老夫人是三年前身体不适,又思乡才回乡居住,如今只有季浩母子随侍左右,所以季老夫人很疼季浩,季相也因为这个嫡幼孙孝顺很喜欢他,所以你们两个明白吧?”
“那应家呢?”
唐县令就叹气,“益州王王妃是应文海的亲姑姑,其母族裴氏是渝州望族,舅舅裴泽在京中任御史。”
白善和满宝就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唐县令见他们明白了,就不再介绍两家那复杂的人际关系,而是道:“这一次,你们都有参与救他,算是好事,不论是季家还是应家都不会在这一点儿上为难你们。”
“季浩活了,一切都好,可他要是死了,”唐县令将声音压得低低的,“最后一切的人证和证词都是论罪的关键,你们都会被牵扯其中,尤其你们这一个两个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白善和满宝张大了嘴巴。
唐县令想了想道:“若是可以,你们先离开益州城吧,或回家去,或出外游学,我可以和府学的学监打个招呼,给你请个长假。”
白善扭头和满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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