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王府前张灯结彩,一队十几人身着怪异的服装,脸上带着面具,正在舞着傩戏。
满宝挤到前面去看,她是第一次看到傩戏,忍不住哇哇的惊叹着,还有戴着鬼面具的人突然窜到了眼前,满宝哇的惊叹一声,还没等反应,他便腰一弓又跳开了,而一个戴着神面具的人则是蹦上来,也冲着他们舞动起来。
满宝兴奋的拍掌,白善宝和白二郎也激动得脸颊通红,纷纷拍掌。
卫晨都忍不住感叹,“益州城就是益州城,果然比我们隆州热闹多了。”
土生土长的祁珏等人也惊叹,高声与他们道:“比去年和前年热闹太多了。”
一行少年人都很兴奋。
大吉紧紧地站在白善身后,目光幽深的看着气派的益州王府大门,默然不语,脸上也并未见到笑容。
白善彻底放开,因为前面挡了人,他还欢快的跳起来往里看。
傩戏会一路从这里表演到主街,而明天,更是会从主街一路向下表演,一行人追着傩戏往前走了一段,前面汇入主街的路口便是益州王府搭建的高台,据说明天益州王会亲自出面与民同乐。
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天益州王便提前与益州城的大小官员们先同乐了。
唐县令靠在马车上,等人群拥着傩戏的表演者们走出一段后,马车才从停留的巷子里出去,往益州王府去。
哪怕只有这么一段路,走过去就行,但身穿官服的唐县令一点儿也不想顶着太阳流汗,所以还是公务更加繁忙,以至于去晚了吧。
到了益州王府的侧门,唐县令叹息,与随从道:“当初选官,杨长博偏选了罗江县一个下县,我还笑话他,如今我也知道这上县的县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附郭县,那是出了县衙就要夹着尾巴过日子啊。”唐县令至今没能真正实现一个父母官的权利。
进了侧门,唐县令便收拾了一下表情,脸上带着两分急切的下车,然后快步往里去,一到各位大佬们的聚集地,他便连忙躬身行礼道歉,表示他来晚了……
白善宝不知道唐县令现在多苦逼,他正跟满宝说呢,“等我以后考了进士,我就要来这样的地方当官儿,那样天天都热热闹闹的,每逢节日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多好?”
满宝深以为然的点头,“最好就是在益州城里做官儿,那样离家还近些。”
“不错,一休沐就能回家住一个晚上,”白善宝终于想起了家里的祖母和母亲大人,勉强从心里挤出了一些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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