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皇帝很骄傲,且也很礼贤下士,平时与人很亲厚,出门在外更喜欢人叫他二郎,就是在宫里,与近臣说话时也都是以“我”自称,只有生气或需威严时才用“朕”这个自称。
李贡退下,守在外面的古忠则领着人端了热水进来,低头轻声道:“陛下,洗漱休息吧。”
李二郎轻轻地应了一声。
而距离这不是特别远的院子里,益州王一脸阴郁的问:“查到了吗?”
“查到了,说是跟五个人吃的饭,其中有三个还是少年模样,似乎也是在路上遇见的,在包厢里问些益州的情况。”
益州王问道:“人呢?”
“没找到,这一路上,皇帝跟不少人接触过,都是随便接触的,那些人一混入人群中就很难找到了,何况似乎还有人在有意的扫去痕迹。”
“所以你们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了?”
心腹低头。
益州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却想到不远处住着一个皇帝,有那个讨人厌的人在,他显然不能像以前在自个家里那样自在,想砸杯子就砸杯子,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想打人就打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阴着脸道:“再去查,动作小些,再让他们知道,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本王了。”
下了命令,但他怒气未消,沉声道:“养你们也是够无用的,皇帝都在益州城里逛了两天你们才知道,下次是不是我益州王府邸被神武军包围了你们才查探到神武军来益州城了?”
心腹跪在地上冷汗淋淋。
“滚出去。”
心腹立即低着头后退,轻轻地将门掩上后心里叹了一口气,益州城每日进出这么多人,皇帝又这么低调,谁会知道进城的那五人里有皇帝?
其实他觉着他们已经很厉害了,竟然能在茫茫人海中发现皇帝,还要设计张大人偶遇皇帝,将他的身份叫破。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能埋在心底,他是不敢往外说的。
他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忙碌去了。
忙碌的理由千千万,但忙碌的人的状态却是一样的,唐县令现在也很忙,吃过晚食,婉拒了妻子的一起赏月的邀请,他头秃的回到自己的书房,继续处理公文。
然后还要再处理一下自己的信件。
家里送来的信,亲友送来的信,以及同窗送来的……
唐县令将不重要的信都丢在一边,从一堆信里翻出杨和书的,展开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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