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来洪灾没死,倒死在了人祸上,他们这是想把绵州也逼如绝境呢。”
“哎,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此时朝廷正盯着剑南道呢,他敢这样逼死百姓,我们还没动,朝廷就先饶不了他。”
“哼!”
“那此事定下来了?”
“还没有,魏大人昨天刚到的巴西,今日与人出去巡查去了,明天可能还要再去别的县看情况,你跟着一起吗?”
白老爷总觉得这魏大人来得太容易了些,也想跟着看看情况,因此点头。
朋友就笑道:“那我们就一起跟着去,对了,你们罗江县的情况如何?”
“听你那么说,单从受灾来说,我们那儿倒比你们这儿还严重些,不过傅县令肯用心,不仅进城的流民安抚住了,那些房屋倒塌的百姓也得了补助,民心上倒比你们这儿更齐,更乐观。”
朋友便好奇,“你们这是捐了多少钱粮啊?”
“不多,也就两次而已,头一次都给了灾民,我只捐了三担,第二次我捐了十二担,基本上都分给了七里村和大梨村受灾最严重的村民。”
左彦明更惊讶了,“不是吧,你们县令一点儿都没截留?”
白老爷笑着摇头。
左彦明啧啧称奇,“不对啊,我记得你们那位傅县令也颇为爱财啊,咳咳,虽不至于压榨百姓,但这种东西不遗留一点儿也不合情理啊。”
白老爷意有所指的道:“我们傅县令志向高远,想要更进一步。”
左彦明就明白了,他眼睛一亮,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你说,是不是他?”
白老爷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行吧,不说就不说。”
俩人喝了半个晚上的酒,第二天一早便赶去城门口集合。
随行的人不少,毕竟免税可是大事,尤其是家中人丁兴旺,或奴仆众多的乡绅。
白老爷在绵州不怎么有名,主要是他自己选择住在深山老林里,名声不显,所以他半途加进来,便没多少人注意。
但奇怪的是,魏大人却一眼看到了他,还将他招到身边说话,“你就是白立?”
白立吓了一跳,有些忐忑的躬身行礼,“正是白某,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魏大人就哈哈笑道:“吩咐倒不至于,我听傅县令提起过你,说你在罗江县可是有名的善人,所以我想见一见你。”
魏大人笑问:“听闻这次受灾,你不仅全面了下面佃户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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