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周六郎也从满宝这里取了六百文。
大头和大丫也想,但一想,明天他们又不能去县城,便跨下肩膀来,不支取铜钱了。
周四郎脸臭臭的从外面推门进来,见屋里这么多人,就皱眉问,“你们干嘛呢?”
周五郎和周六郎把自己的钱收好,道:“四哥,外面答应大头和大丫明天给他们买点心,你想吃什么,弟弟们请你。”
周四郎就挥手道:“不用了,你们留着自己买吃的吧。”
周四郎躺到床上,满宝正好也坐在床上,好奇的凑过去看他的脸,“四哥,你是不是生病了?那明天还去不去山挖土呀?”
“去,不仅我去,大头他们也要跟着,你不是说山上腐烂的叶子和底下那层泥土都能肥地吗?我们都挖下来。”周四郎有些发狠道:“我就不信了!”
周四郎没有再说下去,但满宝几个却被吓住了,一时没说话,老半天他们才凑在一起小声嘀咕,“四哥怎么了?”
“竟然不想着逃工了,好稀奇!”
“是不是爹娘骂他了?”这话一出,大家又摇头,他们家的四哥那是既不记吃,也不记打,那是哄着训着都没用,一时改好了,一下看不住又变得懒惰和坏了。
满宝蹬蹬的跑回自个的房间,嗯,当然,也是爹娘的房间,她钻过屏风,仰着小脑袋问爹娘,“爹,娘,四哥怎么了?”
钱氏微愣后道:“没事,明天你别去山上了,山上面冷……”
“不要,我就要去!”
钱氏就无奈的叹息,“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不过可不许着凉,生病了要吃很苦很苦的药的。”
满宝应下。
第二天便跟着周四郎上山,一路上都在观察他的脸色,周四郎觉得她的目光怪怪的,就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看地上,“脚下有树根没看见啊,小心摔跟头滚下山去。”
满宝就默默地收回了脚。
这座山当然不是周四郎开荒的那座山,而是隔壁一座,山上全是树,以松树居多,越往里走,地上积存的树叶子越多,满宝扒开看过,叶子下面有一层已经腐烂了,且有点灰褐色的泥土。
科科说,这层土很肥。
但这层土很薄。
周四郎难得的不嫌弃,和侄子侄女们一起将这一层土铲起来放到竹筐里,就这样铲了一大片才勉强装满两个竹筐,他这才把土挑下山去,拿到他的荒地里去。
大家帮着一起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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