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口。
崔赫心下之意,那是要对白若雪用强,四名弟子一来慑于崔赫的威势,他是副掌门,大权在握,言语上稍有不慎,得罪了他,纵然自己给他杀了,也不会有人敢管上一句;二来崔赫与白若雪的婚事,扰攘得一日,虽说不曾拜堂,确也是板上钉钉之事,如今两人宵深床暖,那是自然而然之事,何来外人多管闲事;三来白若雪平日在门派中行事乖张,这四人平素与她少有来往,却不知她外刚内柔,性情火暴,心地却是极好,只道她仗了乃父白圣之势,耀武扬威、耍蛮使横,没将师兄弟们瞧在眼里,平日便将她恨在心里,这时又认定她是通敌卖国的叛徒。
有了这三个原因,是崔赫趁火打劫也好,痛打落水狗也罢,白若雪会否失贞,死活如何,都不关自己的事,只管依命行事。
白若雪被软禁在不远处依山石建成的一个岩D之中,D壁山石包裹,冰冷坚严,D门用六七寸厚的实心钢板铸成,一经合上,宝刀宝剑,断不能撼动,唯有钥匙,方能打开。
崔赫派人将D内布置一新,装裱成临时婚房,内里红烛映照,轻纱衾帐,煞是温馨。
白若雪早给两名女弟子架着,放到了床上,仰面而卧。
她见门人忙出忙进,将这儿打理得一尘不染,又换上了新床被褥,便连大红喜字,也贴在壁上好几个,立知崔赫起了非分之心,如此囚牢,也要*着自己与他D房。不觉怒愤交迸,苦于X道被点,不能当场便咬舌自尽。
这时她给人放在柔软的被褥之间,斜目呆呆看着数寸厚的钢板D门,心想待会儿崔赫将板门一关,这儿与世隔绝,岂不成了地狱一般,自己那是决计逃不出去,只能任他摆布。外面之人纵有来救,岂又能奈何得这地狱般的钢铁大门?
想及这些,整颗心都凉了,幽幽叹了口气,泪水涌面滚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响,崔赫的半个脸,已探进板门。
他酒气冲天,反手哐当一声扣上板门,大步进来,坐到床边,伸右手理了理白若雪凌乱的头发,面带微笑,深情地道:“师妹,今晚是你我D房花烛之夜,你流了这么多眼泪,那是心里激动,是不是?”
白若雪竖起眉头,狠狠地瞪恨他一眼,心道:“你这无耻之徒,我杀你还来不及,还会激动得掉眼泪!”
崔赫不知是酒喝醉了,还是发了情痴,一时心血来潮,又道:“我想今日,已经想了十几年。你还记得吗,还在你小的时候,你爹爹说已将你许配了莫溪言,那时你一听这话,便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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