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已到了不惜叛国害民、众叛亲离的地步。如此这般,自己满腔情意,怕要付那东流,不自禁心里幽幽叹气。
而李宛儿对萧影,心里更是早自绝了念想,可有的时候越是要想不去想,越是柔肠寸断,当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只听虚月续道:“身边美女如云,在旁人而言,自是瞧煞了眼,艳羡不已,可个中苦乐,只有自己才知道。这女人之于贪花男人,可说是多多益善,巴不得自己做了皇帝,夜夜换新娘。”
这话出自虚月之口,室内众人皆是愕然,不由心里莞尔。不过细想下来,确是实情。
虚月亦觉自己一时兴起,话说得有些不够体面,不禁脸色微微一窘,又道:“你们想啊,吕真人何等样人,既然三个都爱他,他对她们也是心生爱惜,从来不敢厚此薄彼。如今说将下来,也是他太过心好,这才无从选择,出家为道,孑然一身,孤苦终老。”
白若雪、李宛儿听到这里,心下不由都惊讶道:“原来吕宾没娶媳妇儿!我只道另娶别人了呢。萧影不会也学吕宾,躲在深山修仙炼丹,一辈子这样,那多气闷啊,一点也不好玩。”
虚月悠然续道:“不过,他虽将一碗水端了个平,可三个女的却不这么想。我师父气他优柔寡断,遇事没个决断,撞上这感情之事,更是萝卜青菜兼且爱之,可见他花心大萝卜一个。她性格最是内敛,不喜与人争吵,一怒之下,避上天山修道,发誓此生不再见吕宾半面。这一点,师父她老人家后来果真做到了。不过她到临终末了,又觉后悔不迭,将吕宾送她的一枚珠花拿了出来,叮嘱弟子们道:‘吕宾送我珠花之时,答应为我办三件事情,只要不违侠义之道,他绝不推脱。我本可凭他这个誓言,他与我成婚,可我心中憋着一口气,他既不肯主动选择我,我何必强扭瓜蒂儿,迫于他!没想到急急流年,逝水滔滔,几十年的光,如白驹过隙,一下子便黄泉在望……’她嘱咐我们,如日后天山派有难,可凭珠花前去找到吕宾,必能请得他来帮忙。”
白若雪问道:“师叔,您说的珠花,可是爹爹生前送我那枚雪莲珠花?”
虚月道:“便是那枚。你把它弄丢了吗,怎会不戴在头上?”
白若雪道:“没有啊,本来是给人拿去了的,后来……后来吕真人又从萧……萧影身上拿了回来。”说完自怀中取出那枚珠花。
虚月变色道:“什么?这珠花原来给萧影那厮抢了去?”
白若雪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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