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蓄势而来,居心不良,此时此刻,天山派该当挺身而出,匡扶正义才是!”
白若雪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说道:“师叔,咱们天山派百年基业,得来不易,岂能拱手让出。我爹爹半生心血,都为门派操心操劳。他老人家每日谆谆告诫弟子等人,头可断,血可流,天山派是祖宗心血,寸土必争。此次满门逃之夭夭,丢了天山派门宇不说,日后外人谈论起来,咱们天山派的颜面,该往哪儿搁?弟子们在外,又如何抬头做人?”
虚月听了白若雪一番话,却也不无道理,不由怦然心动。但踌躇半晌,还是决然道:“此事我意已决,无须再议!此前师叔已命门下所有弟子收拾细软,午时一到,分批撤走。这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准备准备,尽快撤离。有吕真人在旁相助,咱们天山派出得天山,一路之上当可化险为夷,避过此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留得性命,日后定能重振天山派!”
一时之间,两人各执一词,争执难下。
便在这时,有弟子来报:“禀报掌门人,据派出的探子回报,今儿一大早,便有敌人分批大至,在天山脚下形成围拢之势,扬言待千人武力齐备,明日一早,便要大举攻山。”
虚月惊道:“敌方果有千人之众?”
那弟子回道:“派出的探子俱已查实,此次参与围攻天山派之人,大多是占山为王的黑道妖魔,正派中也有部分人参与。”说到这里,他拿出一笺书函,将各山各派参与攻山人名,一一念诵。虽上面记录的名单只有八百余人,可这等事情,凑热闹趁火打劫者大有人在,凑足千人之众,那也是料中之事。
虚月问那弟子道:“可有查实,此次来敌的幕后主使,到底何人?”
那弟子回道:“尚未查实。可统率这次犯山的贼,与咱们天山派大有干连……”
虚月急切道:“谁?”
那弟子面色戚然,恨声道:“便是害死白掌门的卢焯义!”
未等虚月说话,白若雪早自沉不住气,心情激荡,话声坚决道:“卢焯义,来得好!师叔,若雪如不诛杀此贼,此生决不踏下天山半步!”
虚月沉吟片时,突然拍案而起,话声异常激荡道:“白师兄,你我情同兄妹,每日思及师兄你死得冤屈,做妹子的却未能替你报仇,内心便愧疚万分。做妹子的当年一介流浪孤儿,蒙你好心将我带回天山,力请师父收容门墙,妹子方得今日清闲安稳。如今大仇犯上门来,此等恩情,若不思图报,避敌而逃,我虚月枉自为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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