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原也是一时情急,胡乱诌了句,不想对方竟会大是踌躇起来,心想这人神志不清,多半是对他的妻子又爱又恨所致,便又道:“你年纪一大把,却来做这等荒唐之事,以年老之身欺凌小辈不说,还看了女人的身子,那不是好色无耻之徒是甚么?”
土一尊稍一沉吟,怒道:“这些年来,老夫寻遍大江南北,专杀那些个不要脸的男男女女,每杀一对狗男女,://772e6f742e6f%6哼,老夫见过的奸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儿,年纪大则五六十岁,小则十六七岁。你小丫头说我无耻也好,好色也罢,理你作甚!今日倘若只凭你花言巧语,便即饶过这对奸夫**,老夫锄奸伐淫,荡平天下奸夫**的大业,那是再也休提!”
朱瑶有意要他多说些话,以此拖延时辰,便就曲意奉承道:“那些狗男女勾勾搭搭,确是该杀!”
土一尊脸面顿和,说道:“正是!总有一日,老夫要杀光所有的奸夫**!”
朱瑶道:“前辈果然侠肝义胆,正气凛然,小女子凭生最佩服的,就是你这样的大英雄!”
土一尊一听,心里说不出的快活,面色凛然,谦道:“岂敢岂敢,老夫也只是尽一些绵薄之力罢了!其实老夫也自惭愧,每次见那些个鸡鸣狗盗之徒暗地**,老夫心里如释重负,巴不得天下所有人都像他们一般,**人间。可一见他们在床上如胶似漆,莺莺燕燕,便也忍不住一一将之诛杀!”
朱瑶心想:“这老怪物原来犯了心病,想是妻子偷情,他戴了绿帽子,便巴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也与他一般,绿帽高戴,既是人人如此,便再也不怕别人闲言闲语,讥讽于他。这虽然是空思妄想,却也有几分理儿。他忍不住要杀人,自然亦是受妻子所激之故。倘若他神志未失常,倒是个情种。”
言念及此,她道:“要天下男人都去偷情做奸夫,只怕不能;要杀尽天下的那些个狗男女,更是不容易做到。”
土一尊昂然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老夫却也想过此节,硬逼天下男女**,倒是难办。但要杀他个天翻地覆,教那些眉来眼去的狗男女心胆俱裂,倒并不难。”
朱瑶一想,何不趁机开解开解于他,去其心结,饶了自己和萧影一命,却也不无可能,当下道:“往事乃过眼云烟,前辈何不尽弃前尘,再娶一房,享尽天伦,岂不美哉!”
土一尊脸色一变,骂道:“去你个小丫头娃儿,天下女人,都是些****,老夫见了就来气,哼!”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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