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不来归鹤山庄,你道会怎样”
寿星道:“定然是去了别的山庄”
禧星道:“说你笨,果真笨得可以。他不来归鹤山庄,那咱们闺女情儿便不会与他识得。”
寿星道:“你这不是废话么,两人见不得面,眼睛瞧不见对方,自然识不得。”
禧星道:“这话倒不假,既是两个不识对方,那便怎地”
寿星道:“那情儿便嫁不出去了呗”
禧星道:“呸,咱情儿美得花儿似的,还愁嫁人两人既是识不得,情儿便不会喜欢上萧影这小子”
寿星道:“识得也不一定喜欢。”
禧星不理寿星,继续道:“既是不会喜欢上这小子,那便不会为他整日价失魂落魄,茶饭不思;既是情儿好端端的,咱们这趟出门就不会带上她;既是不带她出来,那便”
说到这儿,又号啕大哭起来,寿星亦跟着哭得不可开交,反把福星晾在一旁。
眼下他泪也干枯了,眼见两个兄弟哭得这般伤心,倒是不知该上前相劝呢,还是再哭一场。
哭着哭着,寿星突然止歇道:“总之,萧影不该杀”
禧星道:“杀也不好,不杀也不好,这可要糟”
这时小船已然随风飘荡至岸边,福星怒声道:“你们两个又傻又呆的家伙,说了这许多屁话,该闭嘴了”
抢身而上,一把将宿婉情的尸身抱在怀,飞身上岸,嘴里厉声道:“萧影小子,念你为情儿掉了几滴眼泪的份上,今日老夫暂且饶你不杀,往后若是遇上,定不相饶”说着消失在树阴之后。
禄星横了一眼萧影,与寿禧二星一齐连声大叫:“大哥,等等我们”追了上去,片刻间声影全无。
萧影舍不下宿婉情,举步要追,李瑶一把拉住他,柔声劝道:“让她去吧,福星是她父亲,定然会好生安葬于她。”
萧影心想,她说的也对,自己虽与宿婉情极为投缘,早将她当成知己不过再怎么亲近,终归比不了父女情深。心下对宿婉情此前的一番举动,仍自耿耿于心,不觉又叹了口气。
李瑶柔声又道:“你还在怪她易容偷簪儿一事么”
萧影一愕,心道:“我的心事,她一猜就,这倒奇了”只是这个“偷”字大为刺耳,心下黯然,默不作声。
李瑶道:“原来女儿家的心事,你一点都不明白。宿姑娘真了不起,为了自己所爱之人,不惜舍却自己的性命”
萧影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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