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我道萧少侠是个公道正直之人,行事为人不会徇私偏袒,岂料却是个是非不分守拙护短之人,呵呵!”言语中满含鄙夷之意。
萧影道:“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萧影是何样人,用不着你品头论足。我师父偷你何物?倒要请教!”
李瑶哼了一声,眉目傲然,冷言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尊她重她,当她亲人般对待,只怕她却和你不是一条心。她偷你东西,你还当她是你师父?”
萧影道:“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休要挑拨我师徒之情。我萧影的命都是师父所救,我身上但教有的东西,哪样给师父不得,何来偷盗一说?”
李瑶道:“那好啊,倘若旁人的东西放你身上,她拿了去,算是不算?”
萧影一怔,随即侧脸道:“师父拿了去,定然会归还,那也不用姑娘费心!”
李瑶不怒反笑道:“假如这东西是惊鸿簪,你道如何?”
萧影浑身一震,反唇道:“你胡言乱语!师父一路陪我到江南,要拿惊鸿簪的话早便拿了,何必等到这时!”
在怀里一摸惊鸿簪,果然不在其内,一想自己出门前换了衣衫给师父缝补,簪儿忘记在内,多半是师父缝补中发现,被李瑶误认为她偷了去。
于是他道:“我师父替我缝补衣衫,簪儿落在衣内了,姑娘岂可见风就是雨,硬说她偷了去?”
李瑶道:“这事说来不巧,正好被我撞上。她若非鬼鬼祟祟,想趁机逃之夭夭,这事儿我还难以发现。既是她逃了出来,我却不得不管。让她逃出去,萧少侠回来盘问起此事,这笔账非算在咱们李府头上不可,到时我就算跳进黄河,亦难洗清白之身。我李瑶可不似萧少侠,任人冤枉还能忍气吞声!”言辞铿锵,娇颜芙面之下,自有一股慑人之气,叫人难于辩驳。
萧影道:“一面之词,何人会信了你!又非你亲眼得见惊鸿簪在师父身上。再说师父要走,或许有要事在身。你断言她偷簪,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
李瑶斜了一眼如尘,哼地一声道:“若不是我亲眼见她把惊鸿簪揣入怀中,慌慌张张地出门逃走,岂敢妄下雌黄。萧大少侠神功盖世,稍有差池,姑娘我命休矣!”
见萧影面色仍似不信,顿一顿她又道:“适才我好意送参汤给她进补,来到窗外,见她自你的衫子里拿了簪儿出来,一阵子,又是垂泪又是叹气,整个人似是丢了魂儿一般。我好不奇怪,在窗外凝神静听。只听她自言自语道:‘簪儿啊簪儿,我这般爱他,你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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